“对了,小楠儿。”刚刚走到门口的安源突然顿住了脚步看了眼正在和胃镜管做挣扎的肖楠,而後朝肖楠身边的男人扬了扬下巴,“他可是我调教所的医生,只负责检查你的胃有没有被那点酒精穿洞,至於你那个父亲嘛,只有看三楼上那个男人肯不肯叫他的私人医生来了。”
肖楠不知道肠道剧痛了接近一天的情况适不适合做胃镜,只知道那管子在自己胃里上上下下了几分锺後终於被抽离。
当管子被抽离的一刻,肖楠立时感觉到了解脱,停止干呕扯过一边的纸巾擦了擦嘴边的粘液,肖楠翻身下床便朝门外走去。
三楼是韩诚的起居室,大约200平米的空间除了一个盥洗间和花园阳台被彻底打通,地面上铺着顺滑的真丝地毯,地毯靠墙边的位置摆放着一个尺寸巨大的床,床的对面是一套高档的办公桌椅,在床和办公桌椅的中间地带,推开玻璃门,便是一个简单的中式花园阳台,站在阳台上,韩氏庄园的三面风景尽收眼底。
将鞋子脱了下来,肖楠光着脚踏上真丝地毯,西装和领带都被凌乱地扔在床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