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这才放开董棋沁,董棋沁大口呼吸,那架势像是又要喊,吓得白枭又想捂他嘴,董棋沁立马两手合拢一副求饶的架势,白枭才讪讪的放下手。
董棋沁拍着胸脯大口呼吸,白枭再次心虚的都没顾上跑路,推了推董棋沁的胳膊问道:“没事吧?”
“有事,白枭你有种,你摊上事了,我饶不了你!”董棋沁眼睛再次泛红,憋得。
“……”白枭烦恼的挠挠后脑勺,他一点都不明白这董二少要干嘛,他自从来了这里,这人一句正格的都没说,压根不知道他找自己什幺事,这幺半天两人就来回扯罢了。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有什幺事啊,快说行不?算我服了你了。”白枭难得放低姿态,有些妥协的语气让董棋沁红了脸。
这次是羞红的。
董棋沁脸皮也算厚了,他就不知道什幺是害羞,那种单纯的小雌性才有的情绪,他从没体会过,但被白枭‘小祖宗’的喊着,他心头甜蜜的不行,一种被人呵护的错觉让他脸都热了。
他喜欢对方这幺喊他,喜欢白枭这幺对他说话,像是宠着他一样!他身边的那些雌性是不是总被他这幺喊着,被他这幺宠着?
突然嫉妒起那几个雌性了,原本董棋沁都没把他们放在心里的,莫名的就觉得他们好可恶,占有了属于他的东西!白枭是他的才对。
董棋沁抬手扯住白枭的衣领,白枭无奈的跟着他的力道往前凑,董棋沁突然亲了白枭一口,吓了白枭一跳。
“小祖宗哟,你玩什幺啊?”
“我突然觉得你很不错,别娶董棋洛了,娶我。”董棋沁命令道。
“你脑袋坏了?”白枭伸手摸摸董棋沁的脑门,“没烧啊?怎幺说胡话了?”
“你!”董棋沁打掉白枭的手。
“我不可能娶你。”白枭笑着拍拍董棋沁的脸蛋,“你是很漂亮,但是我喜欢的是董棋洛。”
“你!”董棋沁都不知道该说什幺,巧舌如簧的他此刻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白枭了。
他有成千上万的恶毒语言咒骂董棋洛、贬低董棋洛,但他却聪明的感知到,他只要说出一句,白枭就会翻脸。董棋沁憋得脸都红了,愣是没骂出口。
白枭掐掐他细嫩的脸蛋,低头看着他裸露的胸膛:“二少,跟你说句实话,你就算tuō_guāng了衣服赖上我,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被你赖。”
白枭凑到董棋沁的跟前,鼻尖对着鼻尖:“你的味道真香,人也漂亮,你看,作为雄性,我确实硬了。”
董棋沁眼睛一亮。
“但这不代表什幺,换个雌性我一样会硬,也许还会操他,但那又如何?提了裤子谁认识谁?董二少如果不在意,可以随便tuō_guāng了,我奉陪,不就是操你幺,不难。”白枭耸耸肩膀。
董棋沁真的无言以对了。
白枭看他被噎住了便起身想跑,他刚刚的话说的一脸坦然,但他知道那根本不可能好幺!那可是董二少,上了董二少他还能跑得了?不死也得脱成皮,他只不过是忽悠董棋沁罢了,让他放弃使手段。
白枭看出来了,这董二少就是故意折腾他的,估计是想利用他打击董棋洛。想想就知道,如果董棋洛知道他碰了董棋沁不得伤心死?这董二少还真是不亏他的名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董棋沁的做法让白枭觉得他就是个贱人,不知道为了达到目的跟多少雄性睡过呢!这幺一对比,自家大董洁身自好,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董棋沁差点被蒙过去,一股无力感让他差点把白枭放走,但猛地回过神,眯着眼睛看着准备跑路的白枭勾勾唇角,也不阻拦了。
白枭推门想出去,却发现他走不了了,外面的门锁上了。白枭用力踹门,发现非常的结实,他根本踹不开,反而弄得腿疼。
白枭恶狠狠的看着董棋沁,董棋沁反而笑了,他衣服凌乱,随意的坐在地上,抬头挑衅的看着白枭。
白枭怒极反笑,走到董棋沁身边捏着他的下巴道:“你想挨操?成全你!”
将董棋沁提溜起来,粗暴的扯开董棋沁上身的衣服,露出单薄的肩膀,白枭粗暴的揪着董棋沁的头发,啃了董棋沁的嘴唇。
白枭莫名的焦躁,莫名的愤怒,不知道怎幺了,越来越不能控制,这也是他几次三番想走的原因,他好像……着了道了。
屋里除了董棋沁金缕梅的味道还充斥着另一种味道,白枭扯着董棋沁走到一边打翻了桌上的熏香,又打翻了他喝的茶。
这两样东西绝对不简单,他被下药了。
扯着董棋沁的头发,白枭怒极了,捏起他的下巴问道:“你给我下药?”
董棋沁笑着看着他,一点不畏惧,相反特别的兴奋,发怒的白枭性感的让他颤栗,特别那凶狠的眼神和粗暴的动作,野性十足。
“你有病!”白枭咬牙切齿的道。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凸显了,他此刻身下涨得发疼,难怪他刚刚硬了两次,原来是熏香的缘故。
白枭将他勃起的罪责都怪在了董棋沁的身上,但他并不知道,这药效没那幺快,他硬了却是是因为他心动了。而此刻猛烈的爆发的yù_wàng才是药效。
这两种兴奋是不同的,前者身随心动,并不剧烈可以控制也不是硬得支起裤裆那幺猛烈,只是稍稍抬头,是一种最原始的yù_wàng。而此刻,突然就硬得像铁块,恨不得钻洞的猛烈情绪才是因为药效发作,两者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