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身上发热已经泛起了红。视线再往下,果然睡裤里也是真空的。缪书茶在他腿上轻轻蹭着,眼尾发红,声音诱人:“哥,可以吗?就当是生日礼物了。”缪畅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觉得有点喘不上气:“小书……”缪书茶低垂着眼睛,语气里透着委屈:“你都不想吗?一点也不想吗?”缪畅把他乱动的手抓在手心里:“你听我说……”缪书茶自嘲似的笑了笑:“哥你知道吗,我从十六岁开始就想象着你自`慰了。可是那时候你已经不在了,每一次这样我都……很痛苦。你呢,你想过吗?你对我有渴望吗?还是说你只想和我停在亲吻的关系?你真的……喜欢我吗?”
在缪畅长久的沉默里,缪书茶的眼神一点一点黯下去。手机铃声适时响起,缪书茶从缪畅身上踉跄着站起来,吸了吸鼻子接起电话:“喂,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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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书茶国庆回来在涟城第一次见到缪畅的时候就告诉了杨潭。他太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了,可是这事情四年间的来龙去脉实在没办法向舍友倾诉,所以他只能找杨潭,说自己在学校后面的小吃街上遇上了缪畅。杨潭那边静了好一会儿,缪书茶以为信号不好,喂了两声,杨潭才说话,声音有点发颤:“你哥他过得好吗?”缪书茶回答说:“他在涟城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