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警队众人满足了口舌之欲,留居在阴阳斋的妖怪把喂饱的小羽民抱了回去,吕凤和商景把碗筷收拾好后便给众人上了茶。
“地下兵工厂之事,你已知道了吧。”仇只对白显真道。
“已知。”于是,他把地下兵工厂的调查结果说出来,阴阳斋众人听了之后一脸震惊,他们不敢置信地问道:“天无为何要做到这个地步?”
“只为复仇。”仇只冷酷一笑。
“天无的内心,恐怕早已崩坏了。”白显真道。
“被那样残酷的对待,在五刑场,他度过了多少个恐惧之夜。因不死,所以才不断徘徊在生死之间,这内心崩坏,是迟早的事情。”花梦歁一声叹息。
“沉溺复仇之人,所追求的东西,是制造战争和毁坏。他无需任何人替他解脱。”仇只道。
很残酷,不是么。
“白显真,你去找天无交涉。”仇只道。
“若交涉失败呢?”
“擒住天无,引诱里面的妖怪离开,然后炸掉兵工厂。”
“也只能,如此了。”白显真的手微微握紧。
这样的计划,阴阳斋在饮食到里的处境将变得难堪。那些追随天无的妖怪,最终将视阴阳斋为敌人。然后枪口对准了他们……阴阳斋,会不会再也不能成为平衡两道之间的存在?
武器,对隐世道里的妖怪们来说,是可以与现世道人们匹敌抗衡的东西。多年的压迫下,妖怪们的生存,已经喘不过气来。若阴阳斋和军警队再不结束这样的现状,下一次,便是不可挽回的悲剧。
“后天,我带梦歁去。”说完,白显真站起离开吃饭大厅。
仇只站起跟上白显真,程符脸色一沉,他对坐在桌边的宁姬他们下逐客令:“事已决定,几位打算留到什么时候。”
“不急,不急。吕凤,可有酒和骨牌?”宁姬笑问道。一听宁姬的话,向叔亚便知道他想做什么。
“酒和骨牌?嗯,有的。”吕凤回道。
“可替我拿过来?”
“可以是可以,却不知你要来何用?”
“赌。”
“赌?”
“阴阳斋的诸位,咱们来赌博吧!输的人,可要把酒喝掉哦!”宁姬笑道。大家被宁姬挑起了兴趣。
此刻,程符只想把这群厚脸皮的家伙扔阴阳斋!白吃白喝还想留下,还当他傻子什么都看不明白么!
“第一局,让我和宁副队长对手。”花梦歁笑着坐到吕凤的位置上与宁姬相对。
“好。”
向叔亚扶额,宁姬十赌九赢。这阴阳斋里,恐怕没一个是他对手。
吕凤把骨牌和酒送上来后,花梦歁便和宁姬打起骨牌来。
一局过后,花梦歁输了。她拿起放在一边的一碗酒面不改色的喝下。程符站起:“我和你赌!”
“乐意之至!”宁姬笑道。
其结果,程符一输再输,直到他醉倒在桌子被一旁看着房元伯拖下去。这时候,大家才意识到宁姬根本就是天赋十足的人!
都[du]想指着向叔亚道:“我和你赌!”
“好。”向叔亚应战。
第一局,他输了。第二局他赢了。这两人的赌局很慢,给人以一种步步为营的战局。看了一会,吕凤道:“我再去拿两副骨牌,宁副队长,你和我赌。”
“好。”宁姬笑眯眯地道,吕凤汗毛不自觉竖起。他哆嗦了一下,然后摸了一把手臂去拿两副骨牌去了。
吃饭大厅里在打骨牌的赌酒的事情,把暂居在斋里的妖怪吸引来,在吕凤把牌拿来之后,妖怪拿走另外一副玩牌去了。
一时间,阴阳斋吃饭大厅热闹不已。
孔兵露出一抹笑容。
在宁姬他们打牌的时候,跟上白显真的仇只来到后院,白显真拿起桃树下的长棍,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练起武来。
一张一弛,每一个招式的力度仿佛能撼天动地。
他练武的身子,带起了风。挂在树上的红灯笼随着他带起的风晃动。
身上,越来越多的汗水,衣服被浸湿,脸上布满汗水。白显真大口喘着气,似在宣泄般,他手中练武的身姿越来越凌厉。从他身上带起的风卷到仇只身边。
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桃花香味,仇只站起拿起倚靠一边的扫帚,然后找到破绽突击攻破白显真招式。眼看落到仇只脑袋的长棍,白显真停了下来。
他胸膛起伏,大口地喘着气。
仇只把手中的扫帚扔掉,他伸出手摩挲对方满是汗水的脸:“上一次,我说过。你若不避开,我便当你不再拒绝我。”
挂着红色灯笼的树下,白显真一笑,他拿住仇只的手:“是的,我不拒绝你。”
仇只认真地看着白显真的眼睛,对方的眼睛里坦然又认真。认真到,似在告诉他,他可以把自己交给他。
仇只低头吻了白显真一口,然后带着他往房中去。进了房后,仇只把房门锁上,他炙热的身子抱住满是汗水的白显真倒到床上,向白显真吻下去……
桃花香味在弥漫,这样的味道让仇只意乱情迷。可让他更加着迷的是眼前人。之前,他幻想着和白显真做着春宫图上的姿势。可真正到了这一刻时候,在进入对方身体的时候,仇只却只想不断的夺取,然后把对方镶入自己的身体。
书上的那些,早已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与心中喜欢之人交合,抓着白显真的两条腿冲撞中。他身上的汗水滑落滴在白显真的身上,白显真被仇只的眼神烧灼着,直到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