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觅看呆了，直到人鱼戳了戳他的脸，感受到脸上凉凉的温度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人鱼的手指之间覆着一层透明的，薄薄的蹼，扫过脸颊的感觉柔柔的，很舒服。

“我都说了几遍了，我叫纪衡，你一直不理我，是在想什么？”人鱼的声音低柔，带着些性感的沙哑，和刚刚听见的清冽完全不同。

周觅听见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刚刚自己看人鱼看呆了的事实。

人鱼先是一愣，然后笑了。

和先前的那种柔和的笑容不一样，这次人鱼，哦不对，是纪衡，笑出了声，笑声清朗，略有些轻薄的双唇跟着微微撒上翘。

眼神温润，多了些亲切，少了些魅惑。

周觅只在一些故事中听说人鱼能够勾人说出心底最深出的yù_wàng，原本嗤之以鼻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真的是——不爽。

纪衡见眼前的男人抿着嘴角，似乎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你....生气了吗？为什么？”纪衡的脸更加凑近周觅的，周觅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带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