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傅星河没拦他,给他指了方向,“在我房间里,里面有纸。”
林天忙不迭点头,他非常难堪地拉住自己的裤腰,一蹦一跳地蹦到傅医生的房间。
像只兔子一般。
发生这种事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的,说硬就硬,像个小年轻,更想不到的是傅医生居然那样抱着他,还叫他别紧张别害羞。林天蹦进卫生间,背脊上和腰上还留有方才的温热,傅医生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林天现在耳畔都是痒的,心也是痒的,他靠在瓷砖墙上,手上还没动几下,就出来了——这是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
他太紧张了。
林天抽了几张纸擦干净,他洗了手,却不敢这么快出去。硬这么快就算了,这么快出来就更丢脸了。
傅医生的卫生间在卧室里,仅以一扇透明的玻璃门隔开。他的卧室不大,旁边另有一间书房和衣帽间,但卧室里还有一面墙的书柜。傅医生不在,林天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房间,发现那些书居然是用杜威十进图书分类法排列的,林天自己的书都是随便塞书柜里的。傅医生的被子也折得很整齐,像豆腐块似的,就连窗外露台的植物摆放,都极有规律。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林天才出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