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彦,你告诉我实话,你跟、跟四爷是个啥关系……”
韩彦看了他娘一眼,脸色有些白,他想说些什么,却一时也无从说起。说他是被旗四逼迫的吗?可是他又不是没感到快乐……说他是自愿跟着旗四的吗?可是他又难以克制地对这段干系感到厌恶,因为旗四对他,并不比一个嫖客对窑姐好得多。一开始旗四还会指使他跑个腿,后来到了县里,旗四便再也没指使过韩彦干活了,俩人待在一起除了滚床单就是滚床单,几乎没有任何交流。而他也似乎掉入了这么一个死循环,没见到旗四时恨不得再也别见到他了,等到两人上了炕又快活地飞起,可是待旗四做完一走,他又不知不觉地怨恨上。
韩彦对自己这种混乱的感情非常无措,好在平时酒厂事情也多,他并没有太多的精力胡思乱想,否则非得把自己活活郁闷死。只是他自己感觉到的是一回事,说出来,特别是告诉自己的娘亲,却是难以启齿的。
“是他逼你的?”见儿子不说话,韩彦娘又问了一句。
韩彦说是也不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