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卫大帅说，朗明要娶卫夫，也是真的。

朱奔骂了句，草他娘。

卫大帅说，不过卫夫没答应。

朱奔说，嗯。

卫大帅说，你来了，卫夫让我想个办法，把你撵走。

朱奔说，我不打他，你让他别怕。

卫大帅说，嘚瑟的你，你以为卫夫是因为救了朗明，怕你打他，才想逼你离开。

朱奔说，那是因为什么？

卫大帅说，我也不瞒着你，他救了内小白脸，半边脸算是毁容了，整个人连门都不出，他也没脸见你了。

卫大帅说，成了，你走吧，赶紧走远远，就当卫夫死了，你记着他风华绝代的模样就行。

朱奔说，我想去见卫夫。

卫大帅斜睨了一眼，说，怎么着，告个别啊？

朱奔说，不是，去接他回家，俩儿子还等着娘回去呢。

卫大帅说，你这是为了儿子，准备妥协了，带我弟弟回家供着啊？

朱奔说，不是，领回家，天天搁床上，肏着。

卫大帅说，你他娘的口味真重。

朱奔说，不是，我就是吧，真的挺喜欢他，不对，真的挺爱他的。

34.

卫大帅说，你回我宅子吧，去见我弟弟去，没人拦着你。

朱奔喝光了茶杯里的茶水，说，谢谢大哥。

卫大帅说，谢什么谢啊，不埋怨我助纣为虐，棒打鸳鸯，就行了。

朱奔说，谢谢你这么照顾我媳妇儿。

卫大帅说，赶紧滚，我弟弟我当然照顾，关你什么事啊。

朱奔笑了一下，小跑着走了。

朱奔一路往卫大帅的宅子跑，连后面跟着的小厮都追不上，跟逃命一样。

没过多久，他就跑到了宅子大门口，大门是开着的，门正中间，却站着个倒胃口的，正是朗明。

朱奔说，好狗不挡道，把路给我让开。

朗明说，我不让，里面的，是我未婚妻。

朱奔说，放屁，里面的是我媳妇，是我娶了三年的正儿八经的媳妇。

朗明说，他救了我的命，我要娶他，我们纠缠了将近三十年，你割不断我们之间的关系。

朱奔说，我媳妇救了你一命，就是跟你彻彻底底地断了，以后，你跟他这儿就是陌生人，没恩情也没仇恨，不然，你以为，我媳妇为什么拒绝你求婚。

朗明说，你给不了他幸福，他的心不在你这儿。

朱奔说，这话三年前你说，我没办法反驳，可他现在迷晕了躺在床上，就是他的心在我这儿的，最好的证明，给不给得了他幸福，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他说了算。

朗明说，可他毁容了，他为了救我毁容了。

朱奔说，媳妇嘛，黑灯瞎火一上床，还是那个熟悉的洞，脸长什么样，重要么。

朗明说，卫夫告诉我，你最喜欢他的脸。

朱奔说，是，我最喜欢他的脸，但是我爱他的全部。

朗明噗通一下跪地上了，他说，我是真的爱卫风，你可不可以，把他让给我。

朱奔侧过了身，没受这个大礼，他说，我媳妇以前傻，等你一句娶他，等了有十多年，但你现在后悔了，对不起了，晚了，你也别求我，我不是傻`逼，我也不是圣母，哦，可能你不明白圣母是什么，那就是十个傻`逼，都比不上一个圣母。

朱奔又说，我爱我媳妇，我媳妇爱我，我俩还有俩孩子，我们以后会过得特别幸福，老实说，就是卫夫瞎了眼愿意跟了你，你也不会照顾他，你不知道他爱吃什么，你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你连他乐意听什么曲目你都不知道，你们混了二十来年，还不如我跟他三年，我了解他的多。

朗明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朱奔说，让开吧，你俩早断了，三年前，我们结婚那天头一天晚上，我媳妇写信问你他结不结婚，你让人告诉他结的时候，你们就断了。

朗明站了起来，侧过了身，朱奔瞥了一眼，发现他脸上都是水。

朱奔骂了句，德行，大步流星，往宅子里走去。

35.

朱奔小跑进了宅子，路上的丫鬟小厮都给他指路，生怕他找不到或者绕了远路。

朱奔一边跑，一边听着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噗通地跳，等到他推开他媳妇在的卧室，瞅见他媳妇躺在床上的时候，心跳像是戛然而止一样，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朱奔喘着气，一步，接着一步，往卫夫的床前走。

他看见了卫夫右脸上的伤痕，虽然已经结疤，但还是很长的一道伤，像是被利器划过，整个斜穿了右脸，值得庆幸的是，没伤到眼睛。

朱奔瞅了内道伤有三秒钟，就觉得其实没啥，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他过来之前，都做好了卫夫右脸全烂，坑坑洼洼的准备了，现在一瞅，比预想得好多了，也不知道卫夫的心理怎么就这么脆弱，丁点伤，就害怕自己嫌弃他。

卫夫睡得很熟，朱奔估计内桂花糕，他咬了好几块，当时朱奔为了效果，特地让店家加了好多的药，整个味道都不太好，难为卫夫了，觉得这可能是最后一顿，吃了好多块。

朱奔瞅了会媳妇，反射性想找小圆凳，没找到，就直接坐在了床沿边，坐了一会儿，又觉得干坐着傻，脱了外衣，上了床，跟卫夫并排躺着。

躺了一会儿，朱奔又转过身，接着瞅媳妇，瞅着瞅着，就控制不住手了，开始扒媳妇的衣服。

等到卫夫的衣服被扒得差不多了，又开始想扒自己的，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