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却被抓住手腕反剪在身後,男人余下的手居然在裤兜里捣鼓捣鼓摸出一对兔子耳朵夹在艾梵的短发上,可爱的不行。“你……”艾梵
气极反笑,“早知道就不能让你和易仕可那个混蛋掺和在一起!好的不学,坏的……”
“你就不知道还有什麽更坏的麽?”安懿凯扣着艾梵的肩膀伏在大理石的流理台上,按下他的腰,摸着摸着从另一侧裤兜里掏出艾梵这辈子再也不想见第二次的大人玩具。“刚
才电用了还不到一半,我们不要浪费,把电池耗光,好不好?”安懿凯用哄小孩把最後一碗饭吃掉的语气,哄骗艾梵。
被钳制住的艾梵气得脸色发青,还没来得及反抗,冷硬的玩具就硬是闯进还没能闭合的穴口,开关被推到最强,一波一波的扭转颤动逼着艾梵软下了膝盖。要不是安懿凯扣着他
的腰身,整个人都要滑脱到地上去了。
“嗯……玩够了……没有?”手肘撑在冷硬的石壁上,指节扣住流理台内侧的水池凹陷,扭着头一副你满意了吗的神情,不自觉微微撅起的唇,单单只是被挑拨得不耐烦了的样
子,在安懿凯看来却全都是勾引。
“没有啊……”安懿凯闷闷地笑,把脸埋在赤裸的背上,脊背後漂亮的骨节曲线,直直钻进引人遐思的地方。安懿凯贴着赤裸的肌肤,呼出的热气扎得艾梵忍不住颤抖。“只要
是你啊,我要一辈子都不满足……好想比一辈子更长久更长久地在一起,每天都……”
“混蛋啊!”艾梵憋住了劲儿朝後踹了安懿凯胫骨一脚,“每天……你还有胆子想每天,每天……那个我!?”艾梵说不出那麽直白的话,憋足了力气,不明不白的反抗显得不
伦不类。
安懿凯任凭艾梵随便施力,本来先撩拨这头小豹子的人就是自己,揍他都是应该的。再说了,这头小豹子被那麽压在床上欺负了一早上,空有一爪子利刃早就软乎乎变成小猫咪
,爪子挠啊挠地就像肉垫踩在肚子上一样。而且现在……脑袋上一对粉红色的小耳朵,身後还缀着一团毛茸茸的小尾巴,漂亮可人,就像餐盘上诱人取食的美丽马卡龙。对安懿
凯,充其量也是亮亮小爪子,艾梵才舍不得挠他。
还没回过神,就被反转过来,和安懿凯面对面地拥抱着。要不是身後的刺激太过强烈,安懿凯的眼神单纯温和,所有动作温柔得就像是一个绅士,艾梵说不定就会忘了刚才那个
霸王硬上弓的人有多讨厌。
现在的那个霸王,把自己抱在怀里。然後轻轻托起自己的腰,还来不及惊呼,就被放在流理台上坐着。顾虑到身後有着不断施虐的玩具,艾梵被迫只能弓着腰靠在墙上,错开冷
硬的大理石台面,穴口被玩具撑大,徒劳地并拢着双腿,以十分别扭的姿态迎向安懿凯的怀抱。
“喜欢你的人那麽多,你也不是非我不可。”安懿凯刚才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现在乖巧得不像话,让艾梵不知道该顺着毛摸还是举着小鞭子揍。
终於心里的小天使和小恶魔打来打去,还是被光明面占了上风。叹了口气,温柔地拍拍大男孩的背。“我这辈子除了你,还会有谁?你摸摸良心,从来只有你这只大崽子欺负我
的份,我什麽时候不要你过?”艾梵无可奈何地勾了勾嘴角,只因太过爱他就将他宠上了天,明明自己才是最不安的人,为什麽他还会害怕?“也向来,只有你把我抛下过……
”忘记我,抛下我,丢掉我。
安懿凯揣测,艾梵到头来还是在意那时候的别离。尽管不说,他却明了。一向懂得隐忍的男人,无论是事业还是家庭,就算在性事上被欺负成这样,安懿凯都从来没有听过从他
那张言不由衷的美丽唇瓣里,溢出痛苦的呻吟。
没能揣测到安懿凯的用心,艾梵只介意自己用奇怪的穿着扮演着知心哥哥角色。紧了紧布料极少的围裙,悄悄地握住安懿凯的手,不着痕迹地把遥控器按掉,才终於松了口气。
虽然没能把作孽的玩意儿取出来,至少比刚才好受很多。
“就是因为犯了太多的错,我才害怕……”比起从来不用让人担心的苏愈诘,还有那个一向稳重可靠【?】的易仕可,安懿凯大概是那个总让艾梵陷入不安与苦痛的人。“无论
我做什麽,怎麽讨好你,怎麽欺负你,你都一声不吭。好像对於你来说,我可有可无,甚至就算我去结婚,你也会双手奉上一封红包,体面光鲜地来参加我的婚礼……”安懿凯
无奈地伏在艾梵胸口。
被男人过於弱势地姿态,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我……我不是,”艾梵不知道怎麽回答,他以为安懿凯想要的,就是最好的。任凭他予取予求,就是艾梵能够给他最大的圆满。
不成为他的阻碍,没想到这样的心态,居然让他也不安着,“总之,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很好……”
“有你在,怎麽样都好。要是连你都不陪我好好争取,我怎麽可能撑得下去……”安懿凯扳直了脊背,老是塌腰驼背蔫蔫的人,也陡然长大的样子,艾梵倏然一惊,了然地露出
喜极的笑。
主动抱紧他,在他耳边用撩拨地语气反问,“原来我什麽都不说的时候,你也会害怕啊……我以为你很自恋的。”我怎麽敢要你的承诺,我害怕相信了,沈迷了,却走不到最後
。但是艾梵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