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而微微笑了起来。只是楚狩却很心酸。它看着这个动画,总觉得是在说自己。虽然比喻不是很恰当,但是它总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猫,死命的靠近宁中维,却总是被宁中维推开。即使有那么短暂一会,它以为宁中维是它的了,却总是被告知是它想多了。电视里的猫一辈子都没有真正的抓到老鼠,而它呢?
楚狩不免有些蛋蛋的忧伤。它不打算放弃,人家个破猫都可能耗费一辈子去捉一只老鼠,它当然也可以耗费一辈子等着宁中维说喜欢它。
点心吃完了,柠檬汁也喝完了,电视台也放开广告了。时间已经跳到快十点,若是在往常,宁中维早就睡意上涌,撑不住要往床上去了。只是他下午睡了一段时间,又觉得睡的很舒服,所以现在并不觉得困,反而觉得可以试试熬下夜。宁中维仍然很是精神,再看看不知不觉就趴在他膝上的楚狩,干脆的拎着它一起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寂静的夜里,总是得有个什么陪着熬起来才舒服嘛。宁中维这样对自己说着,并不管他以前上网时都是独自一人。他站了起来,手里捏着楚狩的一只触手,楚狩整个身体都倒挂在宁中维手上摇摇晃晃的,只不过它很高兴。主人这是要它陪着一起睡觉吗?它还不知道宁中维是打算去熬夜的,只是心下窃喜着,哪知宁中维往前走了几步,又顿了一下,反而往厨房走去了。
宁中维是想,虽然想带着楚狩一起,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安全呢。他想起来最一开始和楚狩相处的时候,用来关着它的那个玻璃罐子,至少还有一个保护层呢。只是那些都是以前吃罐头剩下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都被楚狩扔了。抱着侥幸的心理,宁中维去了厨房张望着,却没想到一打开柜子,就看到了那个玻璃罐子,安静的立在那里。
这……好像还在很久以前关着楚狩的那个罐子呢。宁中维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他以前买的罐头里,只有这个金枪鱼的罐头最大所以才拿这个关楚狩的,而且之后他再也没有买过这种罐头。只是,这都过去快一年了,怎么这玻璃罐子还光亮如新,丝毫没染上半点尘埃,看着好像有人时时擦拭一番似的?宁中维的视线瞥向手里拎着的楚狩,它还是被迫倒挂着,此刻却不肯和宁中维对视。啊,果然是楚狩擦的吧。想不到楚狩还是很恋旧的人呢,是不是觉得这罐子住起来很舒服?
宁中维用另一只手拿下玻璃瓶,先把楚狩随处一放,打开罐子就把楚狩放了进去。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之前楚狩在玻璃罐子里不依不饶的样子却还记得很清楚。宁中维可谓是饶有趣味的看着楚狩的反应,却没想到楚狩很是乖觉,丝毫没有反抗的被装了进去。它现在的样子比初见到的时候要大了不少,这罐子好似给它量身定做一般的刚刚好,宁中维一挑眉,没往别处想,只是想这傻触手还真听话啊,比刚来的时候乖了很多。然后便抱着罐子回了他的卧室,打开电脑坐到了床上,顺手把罐子放在床上小桌上的左手边。
楚狩心里却很激动。罐子确实是它擦拭的。虽然它刚刚接管厨房时很想把这个见证了它最软弱无力的罐子扔掉,只是要扔的时候却有些不舍。那时想的只是没必要扔掉,放在那里还可以激励自己,后来却是真的不舍了,又因为放在那里会落灰,所以时不时的还会擦擦。
而在宁中维带着它往厨房里去翻翻找找,视线还停留在这个罐子的时候,楚狩就知道他要怎么做了。虽然对宁中维还是不肯完全信任它有些伤心,但是如果这样宁中维就肯带它去房间里,它也愿意。即使这个罐子对于现在的它根本没有仍然作用,稍一用力就能破坏,不过恐怕宁中维也心知肚明吧。用一个无所谓的罐子,就能换取这样的福利,所以楚狩进去的时候,相当的心甘情愿。
它安稳的坐在罐子里,觉得稍微有些挤,不由得细微的调整了自己身体某些地方的大小。它喜欢被宁中维放在的这个地方,刚好可以面对着宁中维,看着他脸上所有的表情。
宁中维把楚狩放在那里之后就不管了,自顾自的上起了网。网页该刷的都刷完了,他又打开了微博,却发现有一个大触转发了一条微博,居然是一个视频,注解是日本猎奇a、v触手向,而大触的评论是“做的好像!技术流a、v,强推一百遍啊不解释!”
a、v?宁中维不由得好奇起来。他不是没看过av,只是觉得那些场面都引不起来他的兴趣,倒是一些猎奇向的重口味还有点意思,只是那种类的却很少。不过宁中维本身并不重欲,因为他本身的爱好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扭曲,再就是自他来过初精后再去例行检查之后,那老医生一脸意味深长的对他说,以他的身体情况,如果想多活几天,就少做为好。
所以这些年来,宁中维还是个处男。不是没有过中意的女人对他示好,但是他已经在常年的克制下养成了禁欲的习惯,这种禁欲不是压抑不是刻意的禁止,所以也不会在某一天因为忍受不住爆发;这种禁欲,只是主人完全当作没有这回事一般的不去在意。本来,他身体瘦弱,即使使劲的进补,也引不起身体多余的“其他需要”,所以不是看到这个av,他还想不起自上一次自我疏解,还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
再者,宁中维虽然还能够对自己的身体坦然对之,但是如果说到要和人来一炮,就有些底气不足了。他总怕如果和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