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的随侍立刻退出去,赫连傒望着京安的方向,“谁能比得上你?谁能比得上你!”他长刀横扫,一座头骨酒樽登时被刀锋扯成两半,“我有生之年,必将商承弼斩落马下!只有我,才配得起天下!只有天下,才配得起你!”
赫连傒缓缓放下了刀,蹲身将散在地上的头骨拣起来,他十一岁时就曾斩下敌将首领的头,那是他杀得第一个人,他斩下他的头后,削下了那曾经令草原一部闻风丧胆的胡子,将他的头骨做成了酒器,如今,他便一脚踢翻了半个酒瓢,将另外半个酒器抛出帐子,“盛酒!”
“皇上。”熹和淑妃替商承弼添了一杯酒。
商承弼带着些不耐烦的调笑,举杯饮了,“近日倒是难喝到淑妃的酒。”
熹和淑妃偎过了半个身子,她原就穿着一件极为宽大的彩衣,轻轻一靠便露出一片香肩,“临渊侯不许臣妾见皇上,臣妾又何妨大度些。”
商承弼自斟自饮,不置可否。
熹和淑妃跪下来攀住了商承弼的腿,商承弼有些不自在,正要将腿收回来,她一双玉手却抵着商承弼腿根按起来,也不知用得什么手法,竟服侍得商承弼非常妥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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