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枢机头朝下,声音闷闷的,“你就为这事罚我?”
商承弼将手覆在他臀上,“问出这句话来,就该打!”
晋枢机一向知道这男人的决断,轻轻闭了眼睛,由他罚了一巴掌。
商承弼听他喉间泻出细碎的□,将他扶起来,强压了他肩膀要他坐在自己腿上,晋枢机身后带着牛肉,走或站还勉强好些,一坐下去那牛肉就直接撞进里面,钝钝地疼痒,又羞耻又屈闷。
商承弼同晋枢机制气时一向不许有人在旁边,四周服侍的太监宫女早都退到了远处。商承弼用手指点着晋枢机薄唇,“为什么昨夜不跟我说?”
晋枢机贴着他脸,“又不是我做的。于家惹不起靖边王,得罪不起他的小师弟,拿我发什么脾气?”
“是吗?惹不起靖边王,就惹得起朕了?”商承弼看他,“你就这么恨王叔,挑拨他和于家还不够,连朕也要算计进去?”
晋枢机道,“灭国之仇、毁家之恨、屈身之辱,我不该恨他吗?”
商承弼捏住他下颌,“楚是朕让他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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