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以后不打我脸的。”晋枢机扣住他手。
商承弼轻轻拍他脸颊,“朕说的是——我不打。这么大的事你也敢瞒朕,只这一条,今天就别想轻易过去。一会儿记得用着点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好好替自己长长记性。”
第9章 九、训练
脸上带着两道巴掌印子的晋枢机大猫样跪在商承弼脚边替他奉茶,梁人好饮,也善饮,一杯果茶往往弄出不少花样。商承弼一面批着奏章,一面接了那杯盐笋芝麻木犀茶,喝了两口就觉得絮了,伸手将他揽在怀里,“朕知道你嫌口里没滋味,已叫蜜煎局奉了十二道砌香咸酸,没有雕花蜜饯那么甜腻,都是你素日爱吃的。”
晋枢机枕在商承弼腿上,“咸酸劝酒,没有酒,有什么意思。”
商承弼右手批了“朕计定另有旨”六字,左手就将他虚拽到自己膝头,晋枢机索性懒懒趴着,将双臂圈起来靠在厚毯上。等内侍送来了十二道果子,还大大咧咧地吩咐就摆在面前。
晋枢机回到暖殿便褪去了那身太过英挺的长袍,换了件白如霜雪也薄若雪霜的禅衣。他就这么挂着一身纱伏在商承弼腿上,略用手臂撑起头就露出大片玉样的肌肤,商承弼右手执笔,左手就罩在他臀上。禅衣太轻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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