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手忙脚乱的把时遥送进医院,医生检查完说没什么大事,只是低血糖加过度疲劳导致短暂的失去意识。王奕这吊在嗓子眼的心这才掉回了肚子里。
再然后就是乐队缺人,王奕打着“乐队需要个赏心悦目的妹子”的旗号,开启了漫长的拉时遥入伙之旅。等时遥真的入伙了,才发现乐队需要个鼓手,而根本不会打架子鼓的她被袁来逼着天天晚上下了课来小破楼魔鬼式集训。好在时遥也够争气,没几个月就已经学的有模有样。当然,这和袁来花大价钱请来的架子鼓老师也不是没有关系。
时遥吐出一口烟,站起来问道:“有词儿吗?”
“不是吧!我们这都排了小半个月了你还没记住词儿啊。”王奕拿着ipad搜了歌词,递给她。
“没注意记。”时遥一手接过平板,用夹着烟的手划拉了两下,说:“降个调可以试试。”
袁来走到架子鼓边坐下,拿起鼓木奉在手上转了几圈,“咣当”一声敲在鼓上,道:
“走起?”
王奕抱起电吉他,扫了下琴弦,弹起前奏。
时遥的低沉的嗓音像是包裹在一颗晶莹剔透的气泡里,略带一些沙哑却不让人觉得闷:
“在夏天结束的瞬间怀念
你年轻身影
你每天都在说的那些话
如今讲给谁人听
当过往散了爱慕与光y-in相向而行
你眼神烙印岁月最后的深情 ……”
袁来握住鼓木奉,鼓点与刘飞卓按在键盘上的琴声随之融进歌声里。
“……
也许一次离别就能抹去
再多的重逢
那年一起种下的树啊
如今飘荡着一样的风
当誓言终将欺了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