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破虏摸了摸有点刺痛的嘴唇,“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这么技巧娴熟啊你!“今天还敢怀疑我要去青|楼,我说你,是不是趁我离京的时候找人演练过了啊你?”
姬隐揽着破虏的腰,凑过去轻声说:“没办法呢,自从四年前第一次出精开始,我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破虏哥,我会把你……”
“打住!”破虏有点不好意思,他还没有强悍到亲耳听姬隐开黄腔,这黄腔的对象还是他本人都面不改色的。他伸手揉了揉耳朵,总觉得长平的声音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就是压低了嗓子说句话而已,居然搞的他耳朵头皮都有点发麻。
姬隐也不想把人逗弄的太过分了,伸手帮破虏拍去背后的灰土,“我这次来,估计待不长久,你要照顾好自己啊!我在京城里等着你平安归来。”
破虏听他这么说,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马上都不见了。他抓住姬隐的手,低声问他:“那……你能待多久?”
“后日一早,我就得启程回京了。”姬隐摩挲着破虏的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