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平胡是他的人,去接触那些兵部官员也是奉了他的命令。
“女眷呢?”姬隐越想越觉得能干出这事儿的人是个女人,他之所以把这事儿交给宸贵妃一来是手头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二来就是女人看女人也许能发现点不一样的东西。奈何宸贵妃这些年来待在深宫里,若说跟几位嫔妃玩勾心斗角,或者糊弄皇帝很轻松,可这内宅斗争她好像太生疏了,居然查了这么久,也就得到一点零碎的东西。
“女眷上面,世子的几个孩子都在为母守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夫人身边原本的那些丫鬟婆子也都被散的散,卖的卖,没剩下几个。至于二房,这位袁安人因为身怀六甲,最近和娘家人走的倒是十分亲近,其余的再没有了。”
钟平胡娶妻那日,他还曾和破虏去袁家迎过亲,就袁家那德行,这位袁安人怎么又和他们搅和来往上了?
姬隐沉吟片刻,吩咐冯山说:“你派两个咱们的人,机灵点,暗中给我盯着这位袁恭人。”明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他就是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不管是不是,反正有备无患吧。
冯山离开之后,姬隐从抽屉里取出一卷画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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