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王很是矜傲地抚须而笑,朗声说:“哈,我虞鲲的徒儿那必然是天赋异禀的。莫说她已跟着我学了五月有余,就算只学了一个月,也比你这军营里的庸医强上百倍。”
宝儿把药方开好了递给姬隐留下来伺候破虏的小太监,然后隐晦地瞪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还有,喝药期间禁房事。”
房事两个字说的那叫一个千回百转,直接把破虏砸的头破血流,他扭头就喷了毒王一脸唾沫星子,“她还不到十岁的一个孩子,你都教了点什么啊?”
“学医不分性别年龄,你是我爹,但我给你看病的时候,你就是个病人。”宝儿戳了戳破虏的脖子,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盒塞过去,“喏,拿去抹上遮一遮,免得让祖父看见,又得把你打个半死。”这话说的语重心长,说的破虏那叫一个心虚。
毒王一看破虏吃瘪,笑的像个漏气的皮球一样。
宝儿虽然可以自己嘲讽破虏,但却看不得毒王嘲讽自己老爹,转身就把人推出去了,“师父你忙你的去吧,我跟我爹说点私房话儿,你不许再偷听啊。”
毒王对于心肝宝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