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曾璞高高兴兴的把姬隐从头到脚的夸赞了一番之后,姬戈气急败坏的心思才褪|去了一些。他是了解曾师的,此人一辈子都是方正不阿,连他这个皇帝都从来不阿谀奉承,何况一个区区式微的皇子。若他说好,说这个孩子优秀,那肯定就是真的。
被这么一对比,姬戈就对姬隐上了心。没有想到这个被自己遗忘多年的儿子居然不是个蠢的。原本打算就是来告诫太子,显摆显摆其他儿子优秀就走的姬戈,想了想还是带着太子去了校场,他要让对姬隐表达出一种足够亲善重视的态度,好让姬昊收敛些。
破虏不懂这些人精|子心里的弯弯绕,一看到皇帝来了,以为是皇帝专程赶来解救他们的。他磕完头以后就直接扑到皇帝怀里,“大舅大舅,你看看,余教习将我打成什么样了!这么些年来,大舅您都不舍得打我一下,他就能对我下这样的狠手!再说了,当时我是救人心切,没有控制好力道,而且老三老六他们也没有受伤啊。对了,对了,大舅你快看看老七的背,他也被打了好几下,他身子本来就不好,若不是我挡着,今天他不死在马蹄子底下,也要被余教习打死了!”
野兽直觉告诉他,现在必须要告状,告的越狠越好。皇帝不会因此罚他的,只有告了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