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
“咦,你是何人,为何坐了我的位置!”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了姬隐的沉思。
姬隐抬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个被太监抱在怀里的小孩,只见这孩子年纪大约在三四岁,白嫩可人眉目精致,乍一看和姬隐的长相居然八分相似,不过这小脸上交横跋扈的神色倒是有几分姬暄的感觉。
姬隐笑了起来,“不知道你是?”
“听好了,小爷乃是皇太孙,你这狗奴,见了本宫为何还不下跪请安?”这孩子就是太子的嫡长子姬孚,他一挥小手,“钱伴伴,替本宫杖责这狗奴二十!”
钱荣被姬隐似笑非笑的一瞥吓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他哭笑不得地对姬孚说:“殿下,这位是七皇子,您得叫他一声七叔。”说着又上前给姬隐磕头,“七皇子恕罪,望您看在主子年幼的份上,宽恕则个吧。”
“七叔?”姬孚咬着白嫩的小拳头,“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姬隐摆了摆手,示意钱荣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