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咳了一声,“主子,这……”
“你先出去!”
“是。”
待屋子里就剩下姬隐一人的时候,他才恨恨地捶了一把床柱,想起破虏刚刚那避之不及的模样,姬隐忽然觉得无比委屈,委屈到眼睛发涩,鼻腔发酸。他低喘着翻过身去把脸埋进软枕,有点想哭,为什么要是眼前的这个人呢?又蠢又钝不解风|情还是个男人!可悲哀的是,身体的反应是偏不了人的,他就是喜欢眼前的这个人,白天多看他一眼,晚上都要在梦里折腾半宿。更别提这般亲密的接触,让他坐怀不乱简直难于登天。
片刻后,身体的热意才算慢慢消退,姬隐沐浴之后换了一身衣裳,沉着脸走出去就看到破虏正一边端着点心盘子狂吃,一边比手画脚地跟一边许河说着什么,看样子很是开心。
他简直恨不得冲上去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两下,质问他到底懂不懂刚刚发生的事情意味着什么?想要告诉他自己心底对他充满了各种龌龊的念头,看看他还能不能继续笑的这么没心没肺。
可姬隐终究是个足够隐忍的人,这几年来他一直做的很好,像一只有耐心的蜘蛛一般,一寸一寸地在破虏身周布下细密的蛛网。他不能着急,不能焦躁,如果真的按照心中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