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棠顺着对方目光一看,旁边不远处两个承门的师兄一直在徘徊没有离开,色眯眯地看着自己。
那两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太过明显,霜棠估摸着要是自己离开,他们能后脚就跟上去把自己强了。
少年已经被肏得只能làng_jiào,花穴都被舔开,两瓣小花唇被人捏住轻轻往左右拉开,被肉枪进入了一半。
霜棠看着两人相交合的地方,慌乱地闭紧眼睛,下一秒自己腰上一重,那少年尖叫着狠狠地拽了自己一下,眼角泪珠滑入发鬓里,浑身软肉发颤,仿佛在经历很强烈的痛楚——
“别怕,不痛了,不痛了……抱歉,在下……在下莽撞了……”为少年破瓜的承门弟子有些慌了神,笨拙地安慰怀里纤弱漂亮的人。肉枪带出花唇的鲜血缓缓滴在地上的白袍上,被一汪yín_shuǐ化开,靡丽而凄美,少年微微抬头,看到一片落红,一扫之前的淫浪模样,哀伤地闭上眼。
旁边有人道,“听说姑娘在洞房花烛的时候也是会痛的哩,你就当是在洞房花烛好了,反正这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