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从后一毛巾罩他头上,胡乱揉了一顿,“小胖友,你这话说得有意思啊。幸好是带松紧的,你还怕它掉?”
“啊,”秦纵垂头,“穿着吧,挺好的。”
“洗你的澡去吧。”阮肆说,“记得拿准短裤。”
等秦纵出来时,阮肆只开了床头灯,坐床上罩着薄毯子,不知道在干什么。秦纵俯身探过去,发现他在翻一个小箱子。
“哪儿来的?”秦纵甩甩头,发间的水珠溅阮肆一脸。
“不会擦一擦啊。”阮肆抬头,抬了毯子一边,“进来看。”
两个人挤在一起,罩着毯子对着床头灯,秦纵觉得这气氛极其虔诚。阮肆指着箱子问他,“你知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秦纵特别诚恳道,“求求你告诉我。”
“宝贝。”阮肆说。
“嗯。”秦纵说,“叫我呢?”
阮肆:“……”
“你还爱听这一种啊?”阮肆看他,“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爽了没?”
“怪恶心的。”秦纵掀起t恤下摆擦了滚到下巴的水,“这是什么?”
阮肆没回话,翻了一阵,找出个老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