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喝醉酒的谢宗南力大如牛,梁铮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也没推开他。
“你到底想干嘛。”梁铮放缓语气看着他。
显然,跟醉鬼是没法儿沟通的。
谢宗南埋在他颈间,一字一顿道,“咬、你。”
说着低头咬住了他的喉结,听见梁铮闷在嗓子里的轻哼,便更用力的舔舐了一番,离开的时候还留恋似的用小虎牙磨了磨。
梁铮没法形容那是种什么感觉,他被谢宗南咬过很多次,没有一次跟现在一样,就跟四肢百骸里钻进了一百只蚂蚁,他不咬你,就是满地的爬,整颗心脏一半都酥麻了,还剩一半苟延残喘的跟理智做斗争。
梁铮深呼了一口气,抬手摸到了他腰间紧实的肌肉,心头窜上了一股无名火,那点压不住的压得住的理智一下分崩离析,在体内摧枯拉朽的碎了。
借着巧力将谢宗南推开了,梁铮喉底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顿了顿,从他身上爬起来。
等到他跟踩着风火轮似的一溜烟小跑从房间里拿了润滑剂,又一溜烟跑回来的时候,谢宗南已经歪倒在沙发上,睡得正酣。
梁铮气还没喘匀,裤子里撑起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