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登登和他坐在干净的地板上,望着落地窗发呆。
谢宗南朝窗户哈了口气,写了个梁铮,登登有样学样,上去用狗爪子胡乱一拨弄,字迹被按没了。
谢宗南再写,登登再按。
几遍之后,谢宗南无奈了,拎起它的爪子晃了晃,“你这么爱写是吧。”
“汪汪汪。”
谢宗南拿了张纸和印泥,给它按了个狗爪。
自己也在旁边按了个掌印。
一大一小看起来还挺和谐的,谢宗南自个儿乐了一会儿,给梁铮发了个图片过去。
半天没有回应,谢宗南躺在床上抬起眼皮,看向阳台上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衣服。
一声闷雷不期而至,要下大雨了。
谢宗南从床上爬起来,把挂在外面的衣服收好,抱着梁铮的大衣进房间,折好叠好,他看见桌上有一包拆了一半的烟。
深更半夜最易胡思乱想,少男怀春的谢宗南盯着那包烟半宿,学着梁铮的样子叼在嘴边,一摁打火机。
浓烈的烟味顺着喉管直抵肺部,呛得他上气不接下气。
咳嗽了半晌也没舍得把这根烟扔掉,谢宗南顺了气,继续吸了一口。
味道没有之前那么差,甚至越吸越爽,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