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纽约，他还是能把送进那个地方的。现在就暂时答应好了。

“n，”电话里的嗓音低醇，听在他耳朵里却像鬼畜的声音：“你不会以为我手里就只有你这个把柄吧？……”

n顿时整个头皮地发麻，头发几乎根根竖起。

“你想要做什么！你不久后就要跟我女儿结婚了，我们的条约你不要忘记了！”

女人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种掌控局面的笃定感：“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留你到现在？你早进监狱了！”

“我要是你，我现在没空处理什么【家务事】，而是好好处理你的手尾，比如……”她嗓音压低，说着令他胆战心惊的事实。

“还有n，我只答应你帮你挽回声誉，我并没有说我会永远在商场上跟你合作……你不要忘记，我们签约的时候还附加一条：就是我随时可以毁约！”

n喘着粗气，西装外套里的里衣彻底湿透。

“我知道了，我按照的意就行了。不过他也甭想我在手术书上签字！”

“随便。我说过我只在乎，我跟你言尽于此，你把电话给她。”

n胸口一阵剧烈的不甘的闷痛，他动作极其缓慢地把手机递给，以一种陌生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她，没有，也没有，愤怒地离开了。

有点心惊，手机放至耳边，听到那边的声音，温和地回荡着：“没事了，不要担心。”

鼻子有点发酸，点点头：“嗯。”手拉着，侧脸过去对他露出个安抚的【没事了】的笑容。

心里五味杂陈，一时不知该欢喜还是该觉得可悲。没想到，自己的母亲没有帮他，反而是姐姐的未婚妻，呃，他父亲的前任？呃？甚至都不用出现在他们面前，就在电话里，三言两语的……秒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