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的确是很全的。
从江倚槐正式拍摄的第一部 片子,到最新一部的连续剧,所有的dvd与蓝光一盘不落,按照年份排得整整齐齐。
还有几本新旧不一的杂志,那里面有江倚槐过去数年里寥寥几次接受访谈的专栏,甚或用便签做了具体页码的标记与编年,那上面的字,全是出自陆月浓的手笔。最早时候的那本,因用了圆珠笔,字迹已有些褪色。依稀可见日期是2009年2月,恰是他们断了联系的第二年。
电影票,那就更不用说了,陆月浓一场都不曾落下,不然怎会把孙兼风带成了江倚槐的影迷。
陆月浓贴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衣摆,在舒爽的天气里,却有些s-hi了掌心,仿佛被看透的并非一个简简单单的箱子,而是他隐瞒深藏的什么秘密。
江倚槐的目光有了一瞬间的火光,对向了陆月浓。那目光是陆月浓从未见过的,像戈矛,像剑刃,把无形的盾防破开一条细微的缝。
陆月浓猝不及防地挪开视线,盯在江倚槐之外的地方,竭力让自己不露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