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葛链铮一样,孙炜程在搬家之后也不由自主地考虑起了几人的未来。几个硬邦邦的臭男人在一起倒也不是什幺大事,反正这种事情已经在社会上司空见惯了。但是,和卫烁的经济与物质的能力差距却如天堑一般,虽说大家在一起都不会对经济上的事太放在心上,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二十年来霸道、强势得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永远只能仰望他的。所以,在这种与葛链铮不谋而合的思想的指引之下,孙炜程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人也开始加重了自己的工作量。
这样的生活虽然十分忙碌,却让孙炜程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对自己未来的掌控。只不过,对于他这种无时无刻不发情的野兽来说,几天清汤寡水的生活简直是一种折磨。这不,今天好不容易老师请假而不上晚上的实验课,本来打算回家好好地“勾引”某人,却被孙强给叫到了球队帮一年级的新手做体能测试。可怜的孙炜程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葛链铮离开了教学区。
终于火急火燎地赶完了测试活动,刚一打开家门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再低头一看被丢在鞋柜前的那双熟悉的运动鞋、还有散发着浓郁汗味的薄袜,孙炜程感觉脑海中一下子炸开了,小腹处一股火热冒了出来,不一会儿就遍布全身。
“汪汪!主人玩死làn_bī了!把骚pì_yǎn子操烂!啊!”葛链铮淫叫的声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下贱这种声音传到孙炜程的耳朵里,几乎让他第一时间就跪倒在地。
小烁这混蛋,怎幺会这幺厉害?老子操了阿铮这幺多年,从来没叫得这幺骚过。
孙炜程在心中这样想着,身体却十分诚实地展现出对卫烁的渴望,葛链铮的làng_jiào更是把他脑海深处的那一幕幕放荡的场景给引导了出来。历来顺从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yù_wàng的孙炜程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地上,心中不由得浮现出当初被卫烁做人形犬训练的场景。
“知道人形犬为什幺都要跪在地上吗?”
“因为人形犬很贱,非常下贱,本来可以做人,却心甘情愿做狗。”
“那你知道为什幺所有的狗都喜欢四肢着地吗?”
“因为只有这样,下贱的逼狗们才能近距离感受主人的脚和鞋,跪在主人的脚边也是浪货们唯一的归宿。”
“啊啊……”孙炜程一手捞起衣角,不断地抚摸自己健硕的胸肌和褐色的rǔ_tóu,口中发出性感低沉的làng_jiào。很快进入状态的孙炜程慢慢地俯下身,将自己的脸全部埋进了卫烁的球鞋里。
“唔唔!”就在自己的口鼻被覆盖的那一刻,孙炜程发浪地大叫了起来,不断地扭动着腰部晃动自己的屁股。与卫烁略带汗味的大脚不同,长期被汗水浸湿的球鞋味道十分浓郁,这样的臭味令孙炜程欲罢不能,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首先将一只发黄的球袜套在了自己的狗jī_bā上,前端无数的yín_shuǐ瞬间将干了过后有些发硬的袜子打湿。紧接着,孙炜程拿起一只球鞋,把自己裹着袜子的jī_bā插进了鞋子里,也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孙炜程几乎感受到了从球鞋内的布料上散发的热气,就如同被卫烁的臭脚不断碾压一样。最后,孙炜程用球鞋的鞋带将自己的jī_bā根部捆了起来,隔着袜子带来的强硬的束缚感差点让这头多日禁欲的yín_dàng野兽到达了高潮。
孙炜程的这些工作刚一完成,便发觉厨房里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随后就看见卫烁横抱着有些脱力的葛链铮从厨房走了出来。刚想对着卫烁吠叫的狼狗被对方一个眼神堵住,然后再对方的示意下快速爬向了厨房,jī_bā上球鞋的重量在他的爬行过程中显得更加明显,本来向下压得力气刺激得那根超过二十厘米的狗屌愈发膨胀。
刚一爬进厨房,孙炜程便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其中还包含着最新鲜的yín_shuǐ与jīng_yè的骚味。对体液有极其强烈追求感的孙炜程一瞬间便丢失了自己,看见地板上那一大片yín_shuǐ,白灼的jīng_yè与透明的前列腺液交相辉映,似乎还在冒着浓浓的热气。早就被卫烁训练得有些犬化的孙炜程忘乎所以地伸出了狗舌头,本就因为秋老虎而变得干涸的口腔更加燥热。
终于忍不住的孙炜程俯下身,舌头伸到了最长,迫不及待地舔食起地板上的yín_shuǐ。
“啪!”就在这时,一道大力的掌击拍打在孙炜程的腰部。
“操!”被打断“进食”的孙炜程愤怒地骂了一声,然后扭过头,仿佛要和打断自己好事的人理论一番,却在看见来人的那一个变得温顺起来,两腿间顶着球鞋的大jī_bā正跳动得欢快。
“小狼狗,自己玩是不是很爽啊?”卫烁两手抱于胸前,一脸戏谑地看着跪在地板上的孙炜程。
“啊?主人……”孙炜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幺事。按照卫烁的规定,只要自己回到了家,必须第一时间扒光身上的衣服,而且不能擅自触碰主人的鞋袜、不能触碰自己的pì_yǎn和屌、更不能在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获得快感。
“问你呢。”卫烁继续轻声说道,但孙炜程却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汪汪!小狼狗错了!求主人惩罚!”孙炜程说完,毫不怜惜地扯下了上衣,这最后的身体遮蔽物终于离开了他,布满汗水的健硕肌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