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送你回家。”蓟杉讲。

“我自己能回去……”

“你这样怎么能回去，在路上出事了谁负责，让杉老师送你回去。”校医打断他的话。

蓟杉自己开车送他回去，柳朔望告诉他去自己家最近的方法，“你上次是耍我吗？饶了那么多远路。”

柳朔望埋着头，“对不起……”

连五分钟都没到，就到了柳朔望的家，他趴在沙发上，像个死人一动都不动。

“你的药在哪里？”蓟杉问他。

“在茶几上的第二个抽屉，一个黄色袋子装的。”

蓟杉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柳朔望打开一大推药，大概有十几粒，分了两次喝掉，他继续把脸闷在沙发上，手放在肚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