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显老,与自己印象中的那个温和的青年人有些相去甚远。
但毕竟,魏延和依旧还在这里,通过指尖缓缓传来的钝痛感让他确确实实的感受着男子微微低语常人的体温,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在有生之年跨越那依旧根深蒂固在眼前之人内心中的障碍,却异常坚定的相信那曾经掌心中所遗留的温度,总有一日能够找回他所失去的过往。
“去哪?”思考的片刻,旁边的人突然低低的问了句。
“我送你回家吧。”不等男人开口,他很了解般的抢先说道:“小翰那边送你回去后就去医院看他,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你也不想等小翰出院回家后却眼睁睁的看着你又进医院吧。”
“放心吧,我说过要保护你们,你好歹……信我一次吧。”看着对方仍是有些疑惑的眼神,他几乎无奈的说道,最后那句话,语气近乎哀求。
魏延和最终动了动嘴,没说什么,转身上了车。
“……我,可以信任你吗?”
半响,旁边传来低低的声音,若不是魏延和的气息与平日里所观察到的有些不一致,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当然!”他笑了笑,略微有些力度的握了握对方的手。
“那么,成交吧。”
“啊?”
“不是你说的交易吗?你保护我和小翰的安全,我……嗯……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季明泽的脸似乎一瞬间绽开出完美无缺的笑容,真挚而动人,因为太多高兴,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自从父母去世后已经很少露出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出现的那一霎那,身旁男子的手很快变得冰冷,指尖微颤。
自此季明泽彻底走上了卧底的岗位,表面上是“星光”酒吧的店老板,实际则是警方安插在黎秦声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
而魏延和,安安心心的坐着他的心理咨询师,安安心心的看着亲生儿子渐渐长大,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夜幕降临之后,在魏宇翰因为劳累的学习而缓缓沉入酣甜梦乡的时候,他必须得悄悄的关上门扉,去赴那个如同堕入黄泉一般的约会。
那个他自认为蒙上了最为深刻耻辱的ròu_tǐ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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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竹子最近感冒了,还要吃药,还要打针真难受……55555……
大家要多多注意身体呀tat~~~
最近总是在幻想着要是键盘能发热就好了这样打字就不会冻手了……
话一刚出结果就被朋友门不满一脚踹回来“要是键盘发热了你主板不就完了!”
顿时猛然醒悟……我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白痴……55555……555555……
(9鲜币)《蜉蝣而上》25(h)
陌生的感觉不断向他冲袭过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深处竟发出了无法抑止的陌生呻吟。全身的血液顿时直往脸部涌去,已经神智略微不清晰的头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全身的弱点尽被攫住接受吊诡折磨,原本几欲让人死去的极度痛楚逐渐离他远去,只有说不出口的陌生感觉弥漫四肢百骸、直冲脑门……这具身体变得不像是他自己的了,彷佛有自个儿的意志般,在男人操纵的手里狂乱起舞。
“喂,这才一次就不行了?”头顶上方男子的嗤笑声透过耳膜传达到他的体内,魏延和禁不住瑟缩的抖了下,他微微睁开了眼,灯光昏暗而微弱,从下体电流一般的钝痛猛然侵入他的五脏六腑,魏延和转眼撇到了男子那受伤的手指,不知道是因为方才的运动过度还是他自己完全不在意,伤口似乎又裂开而微微渗出了血。
结束了吗……他这样想着,嘴唇间扯出一丝嘲讽,终于又熬过一天了。
“我要回去了,小翰过几天就要集中考试,我暂时不来了。”他抬手甩开男子的桎梏,只不过这些动作就已经耗费了自己全然的力气一般,下身粘腻而疼痛,腰部几乎无法直立,双腿还在微微颤抖,但他固执的穿起衣服,扶着墙沿慢慢走出门。
至始至终季明泽都没有出声,他平静的看着他费力的穿好衣物,抖着双脚走出房间,关门的那一刹那,他却突然说道:
“正好,我也正想和你说,直到小翰考试完为止你都不用来这里。”
“咦?”
“怎么?”季明泽幽幽然的在这间还充满淫靡气息的房内点燃了烟,“不高兴?看来你的屁股倒是比你人要诚实的多。”
“你……你胡说八道个什么!”他脸上很快飞上一抹红晕,随之被愤懑所取代,张口还想说些什么,最后仅仅是动了动嘴唇,选择了漠然。
季明泽看着他冷然站在清朗空气中的沉静身影,低沉的暗哑声音漂浮在这诡异的气氛当中,看着烟蒂那通红的一段越来越少,从鼻音发出的不知是嘲弄或者无奈的语气:
“你不必这么紧张,既然我已经说出口,你放心,魏宇翰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而我说过到他考试完之前,都不会上你。”
深吸一口气,看着男人深深皱着的眉目,他轻轻呼出一口有些呛人而刺鼻的烟:
“而相反的,你必须保证到小翰考试之前都只能待在家门口附近,你可以去上班,但必须和樊朽池保持联系,下班后必须回家,只要没有必要,绝对不允许在外多待一分钟。”
“和学长?”魏延和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看似很怪异条件,“关学长什么事?”
“哼,学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