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掌的刺伤,而巴布鲁身上也有一些溃烂,虽说传染几率没有大到那种地步,但叶谦那一声却足够吓人。巴布鲁母子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封越回到叶谦身旁,此时换了他心惊胆战。
巴布鲁始终在咳嗽,叶谦戴上手套替他查看了一下,待他又咳过几声,他忽的扭头冲封越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呆在这里。这名男孩的病肯定是没救了,不知道叶谦还能和他们说些什么,封越最终在门口目送两人离去。
诊室卧室和病房每天都要消毒,封越所使用的脸盆毛巾之类也都只和叶谦放在一起,然而回想起巴布鲁溃烂的皮肤,封越还是会有种整个环境里都是病毒的错觉。
晚上,叶谦干干净净洗了个澡,知道封越对这事大概会有一些阴影,不该讲的他也不会去多讲,只调侃道:“怕了啊?”
封越摇了摇扇子,“不怕,艾滋病没那么容易传染。”
叶谦望了一会儿星星,去拉他的手,“给我看看你的手。”
封越嘴角要笑不笑地扬起来,把手递给他。
叶谦揉了揉他的指尖,被仙人掌刺完全算不上是伤口,揉完他的指尖,忽的问道:“戒指呢?”
“在家里。”
叶谦嗯了一声,又看了一会儿星星,说道:“过几天我要给巴布鲁打一针——就是今天那个男孩子。等打完针,我们就回去吧。”
外国人似乎都没有纳凉的习惯,小楼的灯一盏一盏都灭了,封越摇了两下扇子,作纯洁状支着下巴出神。“越越,你困不困?”“还好啦。”
叶谦站起来,“那我们晚点睡吧。”
封越作无知状:“好啊,你要去哪里?”叶谦笑了笑:“你说呢?”
“我不知——”话没说完,就被叶谦抱了起来。封越不敢惊叫,大大的喘了口气,他仰面朝天的,看到了皎洁的月亮和叶谦弧线流畅的下颚。
“你重了好多。”叶谦一边走一边说。
封越怕他手上力气不够,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服。
楼后那个小地方,成了他们想要亲密的专属地,叶谦几乎用不着说什么,封越就知道他想和自己做了,他的纯洁相没有绷住多久,就和他相拥着陷入了缠绵欢愉的漩涡。
叶谦抚摸着他的腰臀,脱掉他的裤子,封越下身硬挺,腿不安分地往他身上磨蹭。
双唇被亲得湿润微肿,封越很快就被撩拨地浑身发红,耳朵滚烫。
叶谦似乎也是忍了很久,润滑了片刻,衣物也未完全脱去,他只拉开长裤拉链,就深深地进入了他。封越闭着眼睛低低哼叫了一声,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站着被进入会很深也很刺激,然而始终怕力道不稳,不过这样的担心很快被强烈的快感淹没。
在颠簸起伏里,彼此都只有急促沉重的喘息,渐渐的有交合部位特有的淫靡声音夹杂其中。
封越抱紧他的背,没过多久就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有点觉得丢脸和害羞,然而快感怎么也抑制不住,他声音微颤,呼吸急促地小声说:“我、我不行了……”
叶谦揉着他的双臀,不住地顶弄他,并没有停。
“嗯……我要、我要射了……”话还没有说完,一股白浊就喷了出来,尽数射到了对方小腹。封越绷直了腰往后仰,后穴也因全身肌肉紧张而不由自主绷紧,叶谦在他体内又硬涨了几分。
封越缓过劲来,看到叶谦的下巴上也被溅到些许jīng_yè,他近乎沉迷地望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叶谦低喘着,自下而上地chōu_chā顶弄,微微扬起了下巴,他在清亮的月色下和他对视。
封越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伸出舌尖舔去了他下颚的污浊,辗转着吻上他的唇。
叶谦轻咬了他的舌尖,而后张开双唇掠夺一般扫过他的编齿。
唇齿胶着,在湿润的接吻声里,又传来一声轻微的吞咽声,叶谦喉头微动,骤然松开了他。封越后背死死抵住了墙,红肿着双唇看了他片刻,身体内部变得极为火热,一股液体灌到他深处,既酸又涨,难以言喻的快感几乎在瞬间升腾,他不由自主地亲吻了叶谦的脸颊,“不要出去,再干我。”
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封越发现自己很容易就达到高潮,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再次shè_jīng,略微清醒着的时候觉得这样的速度实在有点丢脸,在一时的慌乱和羞涩中他几乎不想开口说话了。
所幸没过多久,叶谦就换了姿势。
角落竖着一床先前晾干的小凉席,踢开铺平之后,对方便合身压住了他。地面很硬,泛出一层层的余热。
封越在高潮过后有些疲怠,而叶谦动作也不再激烈得过分,他缓缓进出,让封越能够看清他,甚至能和他聊上几句话。
封越的手拍在他的胸膛,手掌滚烫,先前失力的双腿重新环上他的腰,忽的问道:“真的是我重了,还是你力气变小了?”
“你变重了。”叶谦的回答和他的动作一样认真。
“我……我这是长肌肉了。”
“嗯。”
封越被他一次又一次地顶在敏感处,接下来的话到了嗓子口,又被一阵袭来的快感冲散,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缓了一会儿,又咧嘴笑,“有没有,变好看了……”
叶谦捧着他的脸,看出他的轮廓在月色下深浅分明,是个又成熟了一些的样子。
看了片刻,他安静地说道:“变漂亮了。”声音里有一些神魂不在的空荡。
封越的掌心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