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或许会觉得我没有责任感,但是,”叶谦顿了顿,用轻而流利的法语继续说道:“现在心里的重心确实已经不是工作了,定好了当天要走,不想再让我的好朋友担心太久。我做事总有一些强迫症,怕横生枝节,再有什么耽误。”
他有他的自私,他要开始小心翼翼。腹地的工作带着危险,而他必须要好好地和封越一起离开。
他恍惚觉得自己始终都只是思想狭隘的那类人。身边看得见摸得着的,他认为好的,永远才是最重要的,为了这些,他有时候活的没有规矩。伊万和维克多要和他一起走,缘由叶谦没有问,他们也就不说。
隔天晚上,几个人同时开始整理行李。
其实没多少东西要带的。
叶谦从床底下拖出那只行李箱,出国的时候只带了一些日用品,还包括那一剂氰化钾,而如今箱子积了灰,上次取出那剂剧毒也未顾及清理。
“好多灰啊。”封越在他面前连打了三个喷嚏,因为开心浑不在意,继续和他叨唠。维克多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垂眼看着斜下方那只黑色行李箱。箱子旁凑着两颗黑色脑袋,叶谦挤干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