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突然不想知道他这空白的十几年是怎么过的了。

走在前方的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站住了脚步，似乎感觉到了后面的情绪和气氛有些不对，皱着眉头回身看了他们一眼。

不知怎么的，吴邪想起刚刚自己复杂的心情，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愣是避开了小哥的探视；倒是关根朝着张起灵暖暖地笑了一下，还安慰地朝着小哥点了点头。

张起灵没有笑，但是眉头舒展了开来，就连五官都柔和了下来。

张起灵转过了头继却被关根难得的笑容弄得愣了一下。

他一直觉得十几年前的吴邪和现在的关根差别很多，除了相似的五官之外，其他的完全就如同是两个人，无论是气质，还是神情。

可刚刚关根那个笑容，却是和十几年前一模一样，纯粹，温暖，充满了让人放松下来的神奇能力。也就是那个笑容，让小哥深刻地了解到，其实吴邪…

一直没有变…

小哥怔愣的时间很短，几乎是在张起灵转过头的那一瞬间就转了过去，但也就这么片刻的光阴，却让虽然避开目光但一直留意着小哥神情的吴邪逮了个正着。

吴邪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眼的心情，他很快安慰了一下自己，觉得是自己太矫情，强自把那一份难言的滋味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