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白了还说无事。”越江过去把他带到房间,用手背在非文额头一探,竟然触摸到一阵烫热,“怎么发烧了?”
扶着顾非文躺在床上,替他盖好棉被,还擦走额间的冷汗,“我去秦继那里给你拿药。”
顾非文猛地拽住他的手臂,“别,别走。”
“还真被吓到了?刚才可是被鬼追了?”越江嘻笑几句,还是坐在了床边,用手掌盖住他的额头,以内力传出阵阵冰凉为他消温减热。
提起方才的事,顾非文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努力安慰自己,或许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坐了一天,腿脚虚弱也不是寻常的事。
“老头不是说,练了内力就能避免这些伤寒吗?如今看来果然是骗人的。”
顾非文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越江继续说道:“若不是,你又为何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话说,其实你的那些内力到底有没有用处啊?”
“胡说。”顾非文有气无力地反驳,“要不是练了心法,昨日哪有那么轻易射中了野猪。”
“好好,是我胡说八道。”越江认栽,“不过不吃点药总是不行的,我先给你拿药。”
“嗯,劳烦少爷了。”
越江苦笑,“我这身价,还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