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等我吃完,”凡萧皱着眉,一手挡着苏达的骚扰,一手还在往嘴里填东西,凡萧这段时期饭量特别大,似乎是要把之前的亏空都补回来一样,玩儿命的吃和锻炼,苏达也知道他这是在养精蓄锐,为的就是给以后的复仇做准备,但这不妨碍他揉搓凡萧。
“今天狗崽子把我们都招去说了点事儿,正儿八经的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苏达摸着凡萧肚子上的长疤道;“有几个没去,他就抛出狠话要整治整治,结果没人搭他的下茬,他自己挺尴尬找了个台阶下,指了几个人去办这个事儿,那几个你都认识,其中就有松鼠。”
“哦?”听到了关键的,凡萧抬起头看向苏达,同时把他的手拿开挠肚皮,苏达的手太轻,摸得他身上发痒;“那有没有说娇娜荀冬的事?”
“说了娇娜,没说荀冬,提都没提他,看出来他们早就想杀他了,娇娜只说人消失,联系不上,狗崽子说她这是投奔别人去了,松鼠也够不给面子的,话音儿刚落就笑,哎你是不在现场,狗崽子尴尬死了,结果还是陈凌帮的忙,下去给了松鼠一拳。”
“陈凌是谁?”凡萧问。
“算是爸爸的兄弟吧,以前是兄弟,不知道处着处着怎么就成了管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