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业歪着头,他看着周围的布置,还是熟悉的揽业楼,但是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哥?”季业朝着门口用力喊了一声,但是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很,好像嗓子眼有什么都是堵住了,他心里突然感觉像卡了一根鱼刺,吸气呼气都有点不顺畅了,感觉心里缺了一块,莫名的恐慌让他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他拼命挣扎着倚着床边坐了起来,冲着门外喊道:“萧爷?萧芒?”
但是门口没有一声回应,宽敞的天字一号房这时候更像是一座巨大的牢笼,这里静的好像只剩下他声嘶力竭的喊声,而外面静的一片死寂,好像天下之大,只剩下他一个了。
季业感觉自己心里好像有一个小鼓,敲着越来越急促的节奏,咚咚咚,一声一声都砸在他心上。他用还不算太疼的上半身撑着,双手用力,想撑着身子下床,出去找找看。但是他刚一到床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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