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厉铮稍微放慢了一点步伐,“李朝歌的父母联系好了没有?还有,你是不是感冒了?”
“啊?”面对老板突如其来的关怀,安妮不由愣了一下,接着很快反应过来,“有点儿,已经吃过药了。”
厉铮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早上联系了李朝歌老师的父母,时间定在这周三,也就是后天晚上七点。”安妮快速地回答道,“刚刚留守工作室的外宣打来电话,说围在惊鸿外面的娱记撤走了大多数,但是守在光明大厦下面的记者却多了一倍。”
这也不算奇怪,光明大厦除了惊鸿,还有一个业内一流的娱乐公司天昊,旗下的艺人杜衡贝娜不幸被“谢斐”爆出了离婚三年的消息。
厉铮不意外地微微颔首,“程元洲邹良那边怎样?”
安妮抬手将掉下来的头发挂到耳朵后面,早上起来她经常用的那根绑头发的皮筋断了,常用的又找不着,只好暂时先披头散发着。
“邹良合约到期后就没有再续签,现在只是暂时挂在原来的经纪公司名下。十分钟前我和邹良的经纪人确认了一遍,对方说今天中午有邹良的一个现场直播访谈,邹良邀请了程元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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