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像你一样,气势汹汹、单枪匹马的来闯警察局吗?”
万磁王没有说话,但他也没阻止斯科特进入警察局。
“你采取的所有非法抗争行为,只会激怒政府。你责怪别人不接受变种人,然而,你从一开始就已经给了他们一种‘变种人是危险品’的暗示。那么,你觉得‘危险品’还会被人所接受吗?”查尔斯近乎尖锐的指责着说。
万磁王头盔下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深刻的嘲讽神色:“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谈判,让政府给予变种人同等的人权自由。”查尔斯教授回答。
万磁王顿时笑了起来:“我以为你会吸取教训,查尔斯!你不记得当年了吗?我们才帮政府解决导弹危机。可一眨眼,他们就将枪炮对准了我们。”
“因为别人这么对我们,所以我们就要用相同的方式还回去吗?那我们和这些人究竟有什么区别?埃里克,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查尔斯教授忍不住的微微转开脸,但又强忍着转回来,耐着性子说:“我们本可以成为更好的人,和平不应该靠暴力来夺取……”
“但我们本来就已经是更好的人了!更智慧、更强壮、更有能力!”
万磁王打断了他的话。
他突然大声,又语气激烈的说:“查尔斯,真正不明白的人是你!你想要的和平只能靠抗争和武力,谈判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你的每一次妥协,都无异于把脑袋送进老虎的嘴巴里。想要什么,就必须靠自己去争取,我在德国集中营的时候,犹太人们也曾渴望过上帝。然而,他们在胳膊上烙了一个上帝的电话号码,拨打了一次又一次,不是占线就是电话无法接通。”
“od!”
查尔斯教授用手支住了额头,觉得每一次和对方的辩论最终都会让自己身心俱疲。
他为对方童年的不幸经历感同身受的难过,可同时,也为他现在和德国纳粹越来越像的作风感到厌烦和怜悯。
有什么比报仇报到最后,自己却和仇人越来越像更可悲?
然而,查尔斯清楚的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因为他太固执自负了。
他于是换了一个问题:“那个牧师,后来怎么样了?”
“什么?”
“你刚才说,你遇到的那个,说变种人是‘上帝诅咒’的牧师?他后来怎么了?”
“我杀了他!”
“什么?”查尔斯教授惊讶的抬起头,他难以置信的问:“u?你就非得这么干吗?”
万磁王想了想,简单的回答:“我高兴。”
查尔斯:……
“ok,ok!埃里克,我没办法说服你。”
查尔斯教授努力保持平静的说:“但假如你要做出某些过激的行为,我依然会阻止你。”
“不,查尔斯,你没办法阻止我。”万磁王轻轻的笑了起来。
他用手指敲了一下脑袋上的头盔,脸上的笑容颇为欠揍:“只要我戴着这个……”
“你大可以试试。”查尔斯教授冷淡的推动轮椅,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
他侧头对始终沉默的守护在身边的冲击波说:“亚历克斯,我们进去看看,斯科特怎么去了这么久。”
亚历克斯看了看万磁王,略点了点头,就推着轮椅往里走。
“查尔斯,看在你的面子上。”
万磁王在他身后,扬声说:“这个制冰的小子,今天我不动他。”
查尔斯教授没理他。
“我要走了,你不打算再和我说点儿什么告别吗,查尔斯?”
“我不想再和你说一句话。”
“为什么?就因为我杀了那个该死的牧师?”
“不,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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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工业前,一辆出租车里。
在卡洛斯试图拿太妃糖付车费的时候,科特及时的从兜里掏出了现金。
“你居然有现金?”卡洛斯一边下车,一边惊讶的说:“你不是连商场都没去过吗?”
“是啊,所以教授给的零花钱,我放在身上后,一次都没花过,刚刚是第一次。”
科特小声的说,他不安的看了看四周,好在那位司机相信了两个孩子关于‘恶作剧吓人’的说法,停车的地方也比较隐蔽,周围人很少。
“那岂不是,你每个月都用不出去吗?”卡洛斯好奇的问。
“嗯,因为不知道买什么。”
“越积越多了啊!”
“是啊,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下次月末,还没花出去的话,就给我用吧。”
“好啊。”
两个孩子高高兴兴的说定后,就继续正经事了。
“我们要从正门进去吗?”科特问。
“估计不行,我还好,你太显眼了啊!”
科特不太高兴的尾巴都耷拉下去了,却也没有办法辩解。
卡洛斯又仔细的看了看周围:“科特,我记得你说过,只要你能用眼睛看到的地方,就可以瞬移过去?”
“别太远就可以。”
“那……”卡洛斯伸着胳膊指着最高的楼层:“找到了,那里,你带着我,我们瞬移进去。”
“顶层?你要找的小斯塔克先生,是在顶层吗?但万一撞到别的陌生人怎么办?”科特有点儿不安的问。
“没事,不会撞到别人的,我记得托尼说,顶楼一层都是他的办公室。”
“一层楼都是他的?”科特惊讶的问。
“确切的说,这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