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差距,机敏一点的赌徒纷纷对了个眼神,头皮发麻警惕朝外跑去,等见到了赌场外的情况,更加惊恐赶紧跑路了。
赌场内,赌场管事总算出现,带着两人走到了他们面前。
他认出了毕山,随后看向站在中间的舒浅,皮笑肉不笑开口:“崇明教到我们赌场来做什么?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这儿可不归你们崇明教。”
生意被打断,他可恼火得很,又怕确实和崇明教有什么过节,惹出更大的事情。
“这儿还好不归崇明教,否则我能气死。”舒浅缓缓这样说着。
舒浅看了看整个赌场,人都跑光了,桌上地上都是一片狼藉。
刚才人满为患,现在倒显得空旷得惊人。
这赌场剩下所有的人,都已围住了他们。
意想不到,人数还没有外面那地上的打手人多。
就这个赌场水平,难怪只能在县城边开一开了。
她看回那管事:“我那儿丢了个孩子,听说是要被送到这儿来的。就来看看。”
管事原本还只是以为崇明教纯粹砸场子惹事,却没料到是这种事。他脸色微妙:“你这丫头片子不要乱说。这种事情我们怎么可能做?”
舒浅点点头:“我原本也这么想,毕竟严重了要没命的。谁想到有人真的不要命呢?”
管事呵笑一声,看舒浅的眼神已是在看死人:“这件事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给崇明教一个交代。若是回头解决了,也希望崇明教给我一个交代。我们这儿一天的钱,可不少。”
舒浅听笑了,她可不是来和人交涉的。
“毕山,这里的人交给你们。萧郎,陪我一道去后面找找小屋子。”,她朝前迈开了步子:“我们崇明教,向来喜欢自己查事情。不需要你们交代,也不会给你们交代。”
萧子鸿从舒浅的身后,走到了她的身前,挂着轻蔑的笑扫了眼那管事,游刃有余替她开路。
明明算是舒浅惹事,却惹得他眼底一片兴味。
旁边毕山带着人搅合出一片腥风血雨,舒浅眼前却只有萧子鸿的后背,以及他身躯都遮挡不住的些许剑光。
有一个人想要从侧边对上她,她拔出了自己的匕首,一脚踹上了人心窝,再是踹到地上,直接割掉了人的头发:“不能随便挡路啊。”
萧子鸿回望她,朝她笑得熨帖:“是我疏漏。”
舒浅带着铃铛声,小跑回萧子鸿身旁:“没事,我又不是小鸡崽。”
“我也不是老母鸡。”
舒浅顿了顿:“……你的反应和你的兴趣一样挺别致的。”
萧子鸿:“……”驴真的不是他兴趣。
第22章
赌场后院不大,屋子能称得上小的,紧紧锁着让人能察觉到异常的只有一个。
人带少了点。
舒浅冷着脸看着面前这个小屋子。
这屋子比先前她看到过麻婆的那小铺子还要小。她走三步就能把这个小屋子给走完。
就在这个小屋子里,有链子,有孩子,有散发着恶臭的排泄物,以及不知道能不能吃的食物。这些孩子每个都是昏迷的状态,唯有胸口的起伏说明人还活着。
舒浅点了人数,七个,从衣着上看,女孩子多一点,有四个。
不知道这七个孩子是不是都属于附近的。
她看向身边的萧子鸿,发现萧子鸿面上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大概是同类人的缘故,她从那没什么表情下,看出了厌恶以及……荒唐的可笑。
萧子鸿视线转移到了角落里。
舒浅顺着他的视线,一样看向了角落:“怎么了?”
角落里堆放了好几个麻袋,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东西,鼓鼓当当的。而当其中一个麻袋微动了一下,舒浅当即心中一凛。
她快步走上前,迅速将那个麻袋口给扯开,扒拉出了里面的家伙。
这个小屋子里关得是八个孩子。最后一个孩子年纪最大,竟是在这个麻袋中。
舒浅怒火一下子烧到了头顶。越是怒,她此刻越是冷静得分明。
这个眼眶青黑,嘴唇干裂渗血的小孩,拼了命睁开自己的双眼。麻袋里面是一篇漆黑的,猛然见了光,他双眼止不住留下泪水。
泪水糊了一脸,他当然什么都看不见。
舒浅意识到这点,用手虚掩住了这孩子的双眼,缓和着声音安慰着:“不要急着看东西,外面太亮了。等一会儿我带你们出去便好了。”
孩子如今双目被虚掩,好受了一些。他挣扎了一下,发现双手任然都被困住,没了力气,无奈在原地喘了喘气。
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渗血的唇,他张了张嘴:“啊——啊——”
声音嘶哑得难听,根本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喉咙该发出的声音。
萧子鸿上前,帮舒浅一起放这唯一清醒的孩子出来:“我来解他身上的绳子。”
谁料萧子鸿话音刚落下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