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醉了。”
“是么,或许吧。”
施子忙把头蒙在被子里,侧着身子望着墙上那恍惚的影子。
“你先躺着,粘乎乎的,或许睡着不舒服,我等会儿给你擦擦。”
“嗯。”施子轻轻应了一声。
柳鎏下榻在盆里洗了手,将帕子弄干净,缓步来到施子身旁,侧坐着,目光温柔,望了他好一会儿,轻轻推了他,却没了动静。
他撩开袍子,探着身子,手撑在榻边凑过脸去……发觉施子已经睡了,呼吸匀称,脸色红润。
他一脸失笑,俯下身子将施子那挂在脚踝处的亵裤一并脱了,将沾在腿间的一两点白浊擦了,手触在了肌肤上,眼神很亮,没带一点情欲,有的只是关爱和宠溺。
像是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身子不再那么凉了,总算是恢复了点体温。”
他的手轻抚上施子的脸,一寸一寸……
灯光昏暗,墙上的影子惶惶。
他像是看得痴迷了,俯下身子,发柔顺的滑了一肩,道袍也沾了地。
滚烫的呼吸拂上了他的唇。
一点朱砂,映得脸上柔情似水,满腔热情炙烈如火。
最终还是离了,没再动他丝毫。
不忍,不舍。
柳鎏深呼一口气,起身,到了桌前大口灌了些凉水,端着那盆已脏了的水,推开门。
月色倾泻了一地。
一席清冷白衫人,站在外面,仰头,吟着诗,似乎在赏月。
柳鎏一愣怔,脸上挂着讽笑,“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