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杯,头不偏地也能看他们闹腾,最后瞧了眼边上的江龙,嘀咕了句,就你稀罕,呸。
明响是看出来了,呼雅的人在他眼前,心可搁她旁边那玉家庶子身上,敢和他抢女人的人,明响能让他好过么,于是撇开呼雅,就拐着玉白堂喝酒。
玉白堂看着明响来找他喝酒,还说第一杯感谢他这个乖学生肯赏脸,喝完后就看着他,玉小堂还真没什么机会沾上酒,逢年过节玉三叔想着他年纪小也就给点甜酒尝尝,至少在学校的时候不打算把他往酒桌上带。
人都喝了等着他,他也不好意思不喝,于是也喝了,除了有点辣,还行。
明响一笑,说了声爽快,又给他满上说再来一杯,为以后的同窗之情,两人又是一杯。
第三杯明响又找了个请他帮忙学业的由头,推辞不过也喝了。
眼见还想来第四杯,呼雅在旁边相劝,说都少喝点下午还有比赛呢。
江龙见着他家小白有点找不到北了,也看出明二少爷是在找茬,于是按住玉白堂的腕子对着明二少说:“二少,小堂喝多了,要喝,我陪你。”
“一边儿去,谁和你喝啊,小爷我今儿就和他喝,谁也别拦着,来人上酒坛子。”
明响一声吆喝,鸿宾楼伙计还真抱了两坛子酒上来。
蒋延在一旁乐着看好戏,心说这还真是炮仗响,刚给他这响过,又搁二班的响上了,呛了一声说:“哟,明响够爷们的,上坛子啦,好好好,就论坛来,谁不喝谁不是带把的。”
被这么一激,明响拔开酒封抓起往嘴里一倒就是半坛,然后看着玉白堂说:“该你了。”
玉白堂伸手去拿另一坛子酒,却被江龙抢了过去,明响见状,把酒坛子往桌上一撩,阴阳怪气地说:“你替他?你们俩什么关系啊,他你小情儿?不说,这红着眼的模样,小脸比蒋延那娘们样还标致,哈哈哈。”
一时间所有人都静了下来,都是同学,一边是漕帮少爷一边是平日里钦羡的小龙哥,哪边都不好得罪,都傻了眼干瞪着。
呼雅第一个站起来对着明二少开骂:“你个臭流氓,喝多了回家耍酒疯去,白堂同学也是你糟践的,你必须给他道歉!”
“爷们说话,女人待边上去,别占着我喜欢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突然当着这么人的面被表白,呼雅是又气又羞,红着脸说不出话,被明响带着酒疯甩边上去了,恰好明正也起身过来将她扶正。
江龙似笑非笑地看着明响说:“二少,你怎么说我没关系,但你不能这么说小堂,今儿当你喝多了,你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过了。”
哟,你一个小喽啰还敢搁我这叫板,明二少当下就笑了,有恃无恐,“我还就这么说了,怎么着,你还就这么不放过了?…”
呼伦回到家里在武堂找人练了半晌,到了饭店不见呼雅,下人作禀说,被漕帮明二少请到鸿宾楼了。
他一直知道明响那贼小子对他妹妹有贼心,兄妹关系虽不好不坏但她也是他呼伦的妹妹,不能被别人欺负了,而且今儿早明响还给他下了那么大一绊子让他颜面尽失,就更不能让他得意了。
于是呼伦就带了几个人去鸿宾楼接呼雅,没想到刚进门就得了一惊喜,明响这嫣儿吧坏的鬼头让酒坛子给砸了,真是大快人心。呼伦看了眼那下手的人,很是眼熟,哦,是他老妹时常提的他们班的,叫白什么堂来着,看不出,这小子下手还够狠的。
明响正洋洋得意,顾着说话一时没防备,居然就让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给抡爆了头,还是他喝剩下的那半坛子酒,他实在不敢相信,看着被淋湿的衣服,伸手摸了下头,说了你字就晕了。
其实他想对玉小堂说,你敢砸我,真他妈带种!倒下前只听到一阵惊呼,明正眼明手快一把把他扶住,没让倒地上再搁着头。
江龙也傻眼了,他知道他家小白脾气拧,可还没见他动过手,看样子真给气着了,心里只骂明二少活该,然后心里琢磨该怎么护着他,玉家虽在锦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但明响可是漕帮几个老头心尖子上的少爷,把他打了,这不是打整个漕帮的脸吗,玉家对小白的态度那可就不好说了,这事还是自己扛着吧,大不了一条命。
如此一想,底气横生,他一把拽过玉小堂,护在身后,对着冲上来的几个兄弟喊:“你们凑什么热闹,赶紧出去给二少找大夫去,二少有什么损失,你们几条小命都不够赔。”
那几个本也是他找的人,只是刚才下意识地冲动,听江龙这么一说,都冷静下来帮着抬人的抬人,找大夫的找大夫。
呼伦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在门口把门一拦,人出不去。
呼雅也急的不行,喊道:“哥,你就别添乱了。”
呼伦不屑一顾地对着那些人,表情甚是跋扈:“爷今儿可算是报仇雪恨了,明二少正着进来横着出去,回去要是你们老爷子问起,就让他找我茶马呼伦。”
此话一出,连一边看戏的蒋延也特地看了看倒在江龙怀里的玉白堂,呼伦居然帮这小子挡了,真是难得的怪事,这两号人可没什么交情可言,难道呼伦这小子被自己起了外号听惯了,就真喜欢端茶送水地上杆子?
蒋延正心里乐呵地想着又看见呼伦对着明正说:“怎么样啊,明正同学。”
明正自然知道他这是帮这二班玉家那小子说话,心想这是也是他弟弟挑起的,又当心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