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给猎物都准备了一张舒适的床的绑匪,不是土豪就是强迫症患者,前者会考虑动了恒泽的后果,后者则相对容易被说服。
作为一名前·律师,恒泽对自己的口才还是有信心的。
确定了自己的性命无虞,恒泽顿时轻松不少。相对于强迫症患者,他更倾向于绑架他的是黎海生意上的对手这一想法,他还记得,上一次他被绑架,住的地方就是黎海的死对头——邻市的地头蛇苏于琛的产业。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凌静兵也被抓了来——办事不力。
这一连串的推理下来,恒泽简直要为自己喝彩了。而唯一可能的听众,却还在熟睡中。
恒泽用膝盖顶了他一下——这人不是被药死了吧?
恒泽正要试着把凌静兵喊醒,房门突然开了。
壁灯被点亮,一名戴着头套和墨镜的侍应推着餐车走进来。
恒泽嘴角一抽:这是什么做派?
这不解在看到餐车上的食物时被无限放大,特别是发现车里除了西餐和酒,还有一箩筐玫瑰花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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