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泽一挑眉毛,“对我而言,这条路只有我自己走还是我背你走的区别,所以你觉得呢?”
说着他就要把人打横扛起来,晏殊青赶紧避如蛇蝎的摆了摆手,“你都知道我是为我家那口子才来的这里了,咱俩得保持距离,我家那口子可是个大醋缸。”
说完这话,他一瘸一拐的径直往山行道走去,留下端泽脸色不善的站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蛋疼感。
一走进山行道,一阵浓雾就将两人包围,眼前瞬间变成一片白色,什么都看不清了。
两个人瞬间紧绷起神经,掏出了腰间匕首,这个时候如果头顶随便有一个狙击手,都能把他们打成筛子。
可就这样足足走了至少一千多米,他们俩却连半个人影也没看见。
“你说他们搞什么名堂,会不会在出口的时候再来个瓮中捉鳖?”
晏殊青难得还有心情开玩笑,结果端泽直接不轻不重的踢了他屁股一脚,“要当鳖你自己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