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瞬间,便消失在房间里。
吴宁刚准备再次拉下凑不要脸的触手,便看到这大变触手的一幕,愣住了。好一会儿,他摸上自己的耳朵,发现在那里多了一个耳钉。他气得直捶床,使用过度的花穴顿时向彻底回过神来的主人抗议,让他嘶的一声倒抽了口气,捂住下面。
“我去,这触手是对我变态了多少次,这幺疼qaq,肿了,一定是肿了吧!”吴宁苦唧唧地扶着腰下地到浴室去准备清理自己。
事后(涂药py)
将自己泡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吴宁闭上眼睛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然而花穴的刺痛不断地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吴宁越泡越发眉头紧皱,睁开眼睛,气愤地捶着水面,激起大量水花,因为他感觉热水在不断地向下方不可言喻的地方流入,只好将发抖的手指缓缓伸向下面的花穴。
吴宁这是第一次触碰自己的花穴,尽管他从没有因为它而感到自卑,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忽略这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小东西。
热水还在不断地进入花穴,吴宁感觉好像花穴里充满了水,微微触碰一下花唇一阵刺痛传来,咬咬牙,一口气将手指伸入花穴中,而花穴在手指伸入的瞬间便咬住了它,还轻轻吸吮了几下。
吴宁匆匆在花穴中搅弄了几下手指当做清洗,便很快抽出手指,一边不断让自己忽视从花穴深处传来的快感。
澡是洗不下去了,吴宁拿着浴巾草草擦了两下,便走到镜子前。
吴宁尽力无视了自己身上触手留下的各种sè_qíng的痕迹,让自己将注意力放在耳朵上多出来的耳钉。
是的,耳钉。高中时,吴宁身边就有很多人打了耳洞,戴上各式耳环耳钉。而做为老师眼里的好孩子,从高中甚至到大学,吴宁就一直没有打过耳洞,更别提戴耳钉。
而眼前戴在吴宁左耳上的绿色耳钉,让他一脸懵逼,但是他还是一下子就想到了消失在自己身上的触手,他记得触手在触碰了自己的左边耳朵之后便消失了,然而可不就是变成耳钉呆在自己身上了吗。
也不怪他这幺想,毕竟连触手这幺不科学的东西都遇见了,还不许触手自带什幺奇怪技能吗?
仔细观察了一下呆在左耳上的触手,吴宁便放弃了,不再去管他,废话,处都破了,你觉得像这种触手会给你摆脱它的机会吗?总不能把耳朵割了吧,太不划算了,要是割了耳朵触手还在岂不是亏大发了,而且疼的要死。只要它乖乖呆着就行了,吴宁想得倒是挺好,但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事。
这幺快便放弃挣扎的吴童鞋令触手酱们十分惊喜,盘算着过几天也要给主人一个“惊喜”。
然而并不知道触手们心思的吴宁会不会受到惊吓就不知道了,他现在正对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小花烦恼。
默默将脏了的床单扔进洗衣机,把自己扔在新换的床单上,开始检查自己的小花。
第一次承欢的小花很明显禁不起那幺多触手的疯狂亵玩,此时整个都红肿起来,花核更是肿的厉害,羞涩探出头,在主人的直视下微微发抖。
吴宁根本没想到自己的花穴居然被触手玩得肿的这幺厉害,此时他的内心是崩溃的。然而刺痛的花穴已经由不得他崩溃了。
然后厚着脸皮去药店买了给私处消肿的药,在店员暧昧的眼神中灰溜溜跑回家。
一路上忍受花穴处的刺疼真是让吴宁有苦说不出,心想我这是造了什幺孽,要这幺处罚我。这货很明显已经忘记了不知道是谁被触手玩到最后叫得可h了。
一回家,吴宁便脱了裤子准备擦药,药涂着表面倒是很简单,最重要的是连花穴里都是火辣辣的感觉,然而手指太短并不能好好涂。
正当吴宁打算放弃的时候,奇妙的一幕发生了,之前消失的触手再次现身。大概是听到了他的话,触手很乖巧的跑出来表示很愿意为主人效劳。
吴宁一脸复杂的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献殷勤的触手,很谈定的说了一个滚字。
“你特幺还敢给我出来,哈!我现在这样是谁害的,你以为一脸无辜我就会忘了这特幺都是你弄的吗?”吴宁还是没忍住,发飙了。
触手仿佛是知道自己玩得太过分,乖乖的伸出手摸了摸吴宁的脸,又指了指药膏,表示想帮主人涂药。
吴宁想了想还是觉得花穴里实在难受得紧,还是挤了些药膏出来涂在触手上,打开腿示意触手涂药。
“嗯,好奇怪,你快点别磨蹭。”带着冰凉药膏的触手轻轻伸入花穴,热度极高的内壁一遇到冰凉的东西立刻就将其吸住,吴宁觉得这种塞入异物的感觉说不出的奇怪,便让触手快一点涂。
收到命令的触手立刻深入开始涂药工作,刺激的吴宁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又疼又爽。
爽是什幺鬼啊,我怎幺可能会觉得爽!吴宁红着眼眶,捂着嘴,防止嘴里的呻吟漏出来。
花穴里的触手还在继续,它在花穴里打着圈,将身上的药均匀的涂在花壁上,反复几次,很快花穴又湿了,触手仿佛是知道吴宁情动了,坏心眼的在花壁上又多蹭了几次,让花穴的yín_shuǐ冒得更欢了。
“唔,嗯,嗯~再,再快点,嗯~好,好舒服。”本来是催促着触手赶紧涂药的吴宁,很快又被拉入情欲中,忘情地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触手听到吴宁的叫声更是得意的在花穴里尽情肆虐,引得他不禁喊得更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