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手机。”叶清欢呻吟着敲苏竹归的脑袋,终于是报仇雪恨了。苏竹归立马识破他的小计俩,顺手把人搂在怀里顶了顶,听见身下人猫一般地呻吟才缓缓接听电话“喂……”
半小时后,叶清欢趴在苏竹归身上有气无力道“谁啊?”
“一个菜鸟爸爸。”苏竹归抬起老婆一条腿笑着回话。
晚上躺在床上,因为某个显而易见的原因江子钦只有老老实实抱着边林聊天。“验孕木奉也可能不准的。”边林小声说,随即蹭了蹭江子钦灼热的欲根。
“明天早上要去医院,今天早点睡。”江子钦肿得发疼,想进去但又不敢,只能双手揉着小东西的r-u房,小家伙在怀里被揉得一阵一阵媚叫,最后颤颤巍巍地s,he在江子钦腹肌上。江子钦把边林的液体一点点抹到欲根上,拉着小东西一起做手上运动,奈何江子钦总是不s,he,边林手都酸了,只有s-hi着眼睛小声叫“老公,老公”拿着r-u房喂在江子钦嘴上,绵软的r-ur_ou_散发着果实欲要成熟的香气,边林软着嗓子一遍遍说“我是属于你的。老公,我是属于你的。”最终江子钦狠狠吻住边林的小嘴巴,吸着舌根一口气s,he在了边林的手上。抱着人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边林闭着眼睛任人弄,等江子钦弄好以后边林自发地爬过去躺在人怀里,手上寻到那软软的欲根,就着-h-a到花x,ue中。
江子钦有些无奈“宝宝,不行。”
“你不要s,he在里面,你也别动。”边林拉着江子钦的手摸着自己的r-u头,这种被抱在怀里视若珍宝的感觉让他舒服得不行。
江子钦关灯,默默地在心里唱国歌。欲根欲硬却不能硬地躺在暖s-hi的花x,ue中,手上轻缓地按摩小家伙最近肿大的r-u房,真是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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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个小小的关于苏竹归和叶清欢的段子:
苏竹归家里有一个很小的黑板,上面写了四个人轮流给小狗洗澡的时间。
“爸爸。”苏竹归正看着文件回头听见儿子叫自己。大儿子一脸迷茫站在门口。
“我是不是变成榴莲酥了?”大眼睛里满是不解。
苏竹归:?榴莲酥?
父子俩下楼去,老二正蹲在黑板前研究妈妈最新写的时间表。
星期一榴莲酥
星期二芒果酥
星期三花生酥
星期四叶
以下重复。
星期一一直是大儿子,星期二是二儿子。今天变成了榴莲酥和芒果酥。“爸爸,我上周不是是苹果酥吗?”二儿子抱着金毛有些好奇。
苏竹归扶额,我这周还变成花生酥呢……
二十二
“真的有啦?”苏竹君和林月茹皆在电话里大叫,难得听见婆婆和妈妈如此不优雅,边林微笑着在电话这头点头,“是啊,已经一个月了。”
两个不同的电话竟然全是雷同的内容。
“需要什么东西吗,需不需要人照顾?以前我怀子钦/你的时候遭了好多罪啊!”两人皆是絮絮叨叨地在那头抱怨。
啊,妈妈们都是一样的啊……
挂完电话后边林躺在沙发上一脸难以置信,竟然真的怀上了。
刚想跑过去找江子钦,结果发现自己没穿鞋子。“最好不要感冒。”医生的话给边林敲了一个警钟,穿鞋子,穿鞋子。
江子钦站在窗户旁打电话,结果边林推开门就冲了进来。他一只手夹着电话,一只手赶紧把人搂在怀里。江子钦开开心心地趴在他胸口上,听江子钦说英文,江子钦的发音听上去严肃又认真,简直就是禁欲。说到禁欲……啊,禁欲。
江子钦挂断电话看见的就是边林直接蔫在怀里。“怎么了?”
“禁欲……”边林伤心地说,再也不会有既sè_qíng又愉悦的双人游戏可以玩了,好伤心。
“医生说的是轻缓,最好没有。”江子钦是个极会抠字眼的人,他眯着眼睛想着眼下焦头烂额的要不要找点方式来释放压力。
边林这几天因为怀孕胸部慢慢变大,其间伴随着明显的胀痛。江子钦抿嘴,把人抱到沙发里的毯子上,随即把温度调高。把手伸进小东西的衣襟里“疼吗?”
“嗯。”边林皱眉。
江子钦撩开睡衣看着两个可爱圆润的r-u房,像一个白嫩嫩的小馒头水灵灵的。他张嘴一口含住慢慢吮吸,舌尖盯着小孔打转,再沿着粉色的r-u晕舔舐,边林小声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圈在江子钦腰上摩挲。“进……进来。”花x,ue里已是喷出了一阵水,连睡裤都被打s-hi了。
江子钦亲了亲可爱的n_ai尖,随即翻箱倒柜地从抽屉里找出一个避孕套,边林模模糊糊地觉得感觉不对,他伸手挠了挠江子钦的背“不……不舒服。”
江子钦忍着汗水“宝宝,我也不舒服。”戴上避孕套的感觉就像被禁锢住了,欲根一点都不舒服。
“你动动。”边林小声哼哼,夹了夹小x,ue。江子钦心中一阵发痒,他怎么不想动啊,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江子钦轻轻缓缓地看着边林的小嫩芽颤颤巍巍地吐了一次水,然后狠着心把自己拔出来,边林这才睁眼看见不舒服的是什么了,原来是避孕套。
江子钦抱着边林双手lu 动,他一口含住左边的n_ai头,一口一口吮吸,边林被吸得舒服,手上也就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