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看剧本呢。这里本来就是s市的繁华地区,后面的横山路和怀海路很多酒吧,我们从酒吧区找起,刚才夏科的朋友发了日常栖息地名单,优先这几家标星号的。”张慨然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肖柏接了名单:“我们分开找?”
张慨然看了看他:“嗯,一起找吧,我怕把你也丢了。”
肖柏觉得自己被深深鄙视了。
肖柏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需要这么努力帮忙找人的关系,但夏科没接电话,行踪无人知道,总归让人很在意。
张慨然问酒保服务生有没有见过这么个客人,第三家的酒保听他描述,说:“你问的是不是n?阿科他好久没出现了,最起码半年了,今晚不在,我肯定,他要在我一定记得。”
肖柏吐槽:“他究竟多有名!?”
张慨然笑了:“别这样,我以前也在酒吧当过酒保,他们会留意夏科这种众星捧月的常客,因为有他在,就会带来一批朋友,还有熟人会经常问起,不过酒保这个职业流动速度很快,问不到的原因可能因为这间换新人。”
肖柏:“会不会是他在酒吧看到顺眼的男……或者女的,拐走去开房了?”
张慨然:“刚被你关门外,自暴自弃倒有可能,但关机不可能。听陈老大说,夏科其实不太喜欢打野食,因为他要想玩,有得是干净有情趣知根底不纠缠的肯奉陪,而419比固定人际圈内的不固定性关系冒险,这个你懂的?”
肖柏被师兄科普得脸色涨红,心情复杂:“嗯,懂。”
第四家的服务生犹豫地开口:“嗯,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八点多来的,这里人还不多,后来人多了,没注意什么时候走的。“
而酒保则很肯定地说:“哦,那个帅哥点了两杯酒,然后被两个男人架走了,”想想又说,“那两个开始看着像一对儿,但长得有点像,也许是兄弟俩。”又补充,“可能他们是去厕所了,我们这里厕所装修不错。”
肖柏问:“什么叫厕所装修不错?”
张慨然扭头:“我不想解释。”
他们三两步去厕所,这时间段人已经多起来,十分拥挤,肖柏跟张慨然对望一眼,转了圈,隔间都看过了,什么都没发现,只能出来。
“总之,他来过这里喝酒。”张慨然沉思,“路边找找,也许能看到他们,跟他一起的还有两人,应该比较显眼的。”
肖柏的手机突然响,他一看是“薛逸文”,想不起这谁,对方直接了当:“肖柏?你在横山路上吗?过来帮忙,34号-寂寞人后面那条小弄堂。快!”
肖柏一惊,然后想起这就是那个“学长”。他拉着张慨然就走。
酒吧后面的路灯坏了,比较幽暗,不是有人指路,很容易忽略那条小巷子。他们跑进巷口,就看到电线杆旁有两人,一坐一站。
一人警惕的看着过来的人,发现是他们两个,说:“过来帮忙,没法走路了,得背着。”
肖柏瞬间心里一凉:“是夏科吗?他怎么了!!”
学长痛心疾首:“太惨了,太惨了……”
肖柏顿时觉得冷汗从背后冒出来,颤声道:“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有人咳嗽一声,夏科那慵懒的嗓音闷闷地响起来:“别瞎说行么,看把他吓得。”
学长蹲下来,把夏科的鞋子脱了,钥匙上带着小军刀,划开裤腿,手帕扎在小腿上止血,这个工序他刚进行了一半。夏科头发有点乱,靠着肮脏的墙,一副郁闷的表情,领子上少了颗纽扣。
肖柏战战兢兢走过来,查看:“怎么了?”
薛逸文压着伤口:“伤口很长,看这样子得缝针,张慨然去叫车,让陈令别担心,让公主也别找了,都回去睡觉。”
夏科有气无力地插口:“没那么严重好不好,就挂破点皮。你手挪开我自己走。”
“遵医嘱……”
“我也是医生谢谢!”夏科转头看一脸焦急的肖柏,终于还是笑了,“唉,这么劳师动众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手机不是关机,不小心给砸了。”
“等等,为什么会被砸?”
夏科这回老脸一红,一副不想说的样子,眼神四面游移装若无其事。
学长道:“你让他说他肯定开不了口——这货被人堵在厕所里,对方是惹不起的主,且二对一,人家是练家子,打架未必能赢,就算打赢了,医药费赔不起,躲也没处躲,只好从窗口爬到消防梯逃出去,真是服了你,消防梯都能爬出事来,你是倒霉到什么地步啊?手机掉下来坏了,所以大家都联络不上他——你就不能先求救吗?慌什么慌,你这一层半两三米的距离往下跳,有个好歹,怎么对得起我们啊!公用电话亭离这里,总有三十米吧,你腿上十厘米的口子,怎么挪过去打电话给我,再移动到这里隐蔽起来的啊?这血一路撒的跟凶杀现场似的,还不如就乖乖当一次汉堡馅儿,给人动了菊花又不会死,有必要三贞九烈吗?而且这种事要传出去,超级挫超级丢脸的,你当自己烈女么,跳残废了上社会新闻?我好想知道陈老大和公主的表情。”
“我操,你说的真轻松,被那两个搞过了,才是超级挫超级丢脸,我以后就别混了,你有人性吗,你哪头的?喂,别笑了!”
肖柏消化了一下信息量,然后吃惊地看着夏科,他搞不懂这种神奇的糗事也会发生在这个平时看起来很酷很拽的家伙身上。
——到处是槽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