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漱石开始慌张失措,摸遍自己身上的口袋。
「你找什麽?」
「手机,手机,手机呢?」李漱石一直重复摸口袋的动作,「我要打电话给张云白。」
「你刚不是说过手机和背包都忘在车上了?」
「对喔!那要怎麽办?」
「用这里的电话打给张云白。」温常年递上电话,结果,小兔居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我…我…我不知道张云白的电话,我以前都是按一,这里电话按一应该不可能打到张云白的手机吧?」
温常年点点头,至少可以确定小兔脑子没问题,除了慌张一点以外。
作家的话:
夜凉 公告
城市设定有问题,请改成
祟北->台北 领东->新竹 中化->台中 南营->高雄
抱歉了各位看倌,来发粗长的~以表歉意
谢谢 a308e ms不认真 的礼物
☆、四十二
温常年收回电话挂上,又坐回小兔对面。
「你说是李惜观叫你来的,他说我病了,有说我是什麽病吗?」静下来以後,温常年突然想起李惜观叫小兔来的理由,不知道为什麽,秦予知道他的事他并不介意,甚至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小兔来了以後,温常年突然想到,李惜观到底跟多少人说过他的事,又是怎麽说起他。
「是张云白叫我来的。」
这小兔是怎麽了?脑子打结吗?温常年叹了口气,「但始作俑是李惜观,你自己也说过。」
「嗯…对。」李漱石点点头。
「然後?」
「什麽然後?」
「他说我病了,要你来陪我,有说我是什麽病吗?」温常年一向觉得自己修养不错,可是遇上小兔後他觉得可能自己修养还有欠缺,怎麽手掌一直想举起来呼小兔的头。
「喔喔喔,他好像是说,你有一段日子会很需要人陪,帮助保障你的安全,差不多跟女生月经来了一样,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是李惜观跟秦天说,秦天跟张云白说,张云白再跟我说,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李漱石抬起头看了温常年一下,又露出茫然的眼神,「可是明明男的啊,怎麽有月经?」
而那段话李漱石自以为很小声,因为他本来就是在自言自语,可是,却一字不露的到了温常年的耳朵。
「他没跟你说我是不男不女的吗?否则怎麽能够让他李三少念念不忘?」
温常年心一揪,痛的不可抑制,他的秘密,李惜观竟是这样毫不介意的到处说给别人听,眼前的小兔怕也是李惜观那朋友之一的床伴吧!李惜观到底是怎麽说自己的呢?酒酣耳热是怎麽形容他们之间的一切,车上的强暴戏码?床上吸精、舔穴?靠舔gāng_mén到shè_jīngcháo_chuī?百人沙滩上玩弄到高潮?到底是怎麽说的?形容的有多清楚?
「我…」
「你又是谁的床伴呢?是蔡少?童少?赖少?还是那个我连认识都不及的大财团?」
「我…那个…我那个都不是啦!我只认识那个秦天和那个李惜观,他们和张云白是朋友,张云白没空才会叫我来,你不要生气,如果你不希望我在这里,我可以走,你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更没有资格要你走,李惜观没跟你说过?我也不过是他养在这里的人,并不是这房间的主人。」
「嗯…那…那个…」
铃…铃…铃…
李漱石还没答出个所以然,房间里老式催魂电话铃声响了。
会是李惜观吗?
温常年吸了一口气,起身走到书桌。
「喂。」
「喂,你好,温常年,温先生吗?」
「我是。」结果令温常年失望,并不是李惜观,温常年真的很希望是李惜观打来,他有好多话想跟李惜观说,他有好多事想问李惜观。
可惜,不是。
「我是惜观的朋友张云白,受惜观的请托有请一位李漱石先生与你作伴,不知李先生是否到了?可否请他接电话。」
「人到了,我请他听。」对方拥有好听的声音沈静中肯,不像以往在传媒上可见的富二代。
「你的电话。」
「怎麽可能有我的电话?」小兔又惊讶了。
温常年翻了白眼伸直了手,「他说他是张云白。」
小兔子蹬的一下跳起来,小跑步的接电话,温常年看著他心底想,还是这样的人才适合李惜观那挂人吧!自己是怎麽样都不可能做到像小兔这样连听到电话都雀跃不已。
「喂,张云白,你怎麽知道这里的号码?喔喔,查电话台,我告诉你喔,那个烂萝卜的朋友好像不希望人陪吔,怎麽办?喔喔,你有订好房?我怎麽不知道?喔喔,来之前就订了喔,那我就先住下来,他要就来,不要就随我喔,那他不要,我就在房里打电动喔,啊!可是我的背包忘了拿,喔,你要开回来?可是你不是上高速了?喔,好,好,那你开车小心点,好,我等服务人员送上来就好,好,那你要记得付房钱,我不想被抓,好,好,好我会啦,。」
「所以,现在呢?」
「喔,那个,如果你希望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那你不希望我在这里的话,我就去隔打电动,你想找我再找我。」
「我说过我没有资格决定你的去留,这房费不是我付的。」
「那我就留下来罗,我想李惜观叫人来陪你一定有他的道理。」
小兔讲电话都是笑的,讲完电话不再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