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祈月烬再推就,就真成只有灭世杀伤力而全无头脑的傻二炮了。
他抬起赤光潋滟的眸子,十分郑重的点点头,首先道出“开餐誓词”:“我仍会伺候好安。”
他一膝一挪的移向安纳斯,并在隔安纳斯很近的地方做小兽俯趴状,深深的仰视安纳斯的双眼。
安纳斯面对他大而明润的赤眸,忍不住怀疑他要是自拍,绝对会被只看到他照片的人误认为是带了美瞳的女孩儿。
深明“舍不得老二套不着核弹”的道理,安纳斯叹着气,主动脱下了自己的上身睡衣,接受了祈月烬跪伏着的亲吻,倒像女王在接受骑士的吻手礼了。
深吻过后,安纳斯对仍位于视线下方的祈月烬低声道:“关灯和润滑,你选哪样?”
祈月烬眨眨眼。
选关灯的话,安纳斯估计就要自己躲进屋内的盥洗室润滑了;可选润滑,安纳斯就要下床去门边关灯,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中途溜号。
于是祈月烬卖了个关子。他用唇形说出了“关灯”二字,却在安纳斯试图起身的瞬间勾住他的腰,完好的左手抚上他的裆.部,淫.邪的揉玩起来。
安纳斯刚想骂他贪心不足,整个房间就陷入一片黑暗,原来祈月烬那声暗语是对房间的光控系统下的指示,他.操.纵电子机械的能力丝毫不逊于他对燃油机车的驾驭度。
这下,由取一舍一变成两头讨好了。安纳斯被反将一军,不得已背对着祈月烬、被他圈入怀中,对着他隔着裤裆玩弄小小安的手,是制止也不是、放任又太怄气,只得咬牙压制声音,就是跟祈月烬对着干。
祈月烬可优哉游哉了,反正夜还长,整个夜晚,安纳斯都是他的,雪人儿主动跳进了桃花妖的绯瘴里,桃花妖不把他尽情肆意的往死里疼爱,真算枉费了压抑千年的欲.求。
他隔着一层薄而柔软的裤料,将安纳斯的小兄弟揉捏出凸显的形状,待棉布在月光下泛起湿光、安纳斯轻哼着攥紧他的右侧骨手,他才将手探入安纳斯下裤的最内侧,将自己人手的高温真正传递给安纳斯的受难处。
祈月烬边撸.揉安纳斯的双.丸和茎.身,边tiǎn_shǔn他的耳垂和脖颈、用骨手揉搓他已硬的乳.头,刺激得安纳斯怎么也控制不了变粗重的呼吸声,紧攥祈月烬白骨臂膀的手指也收紧了,大有掐入那坚硬的骨质层的架势。
“安,请等等……”
安纳斯刚想反唇相讥“老子不早.泄”,就被祈月烬带着、头朝床倒下。
床铺柔软,但真要将头扎进床垫中,还是呼吸略不畅。安纳斯想屈腿爬起,下.身却仿佛被猛然一烤,他又跌了回去。
原来祈月烬并没有放弃对他小兄弟的疼爱,他的人手仍在安纳斯裤内,挠拨着他湿透了的下.体头部。他自己的头颅则凑向安纳斯的翘.臀,隔了裤料去舔那背脊骨顺下睡裤的凹线,他的舌尖携了布料,扎入安纳斯的臀.缝处,就像妖异的桃枝在逗弄着戳刺一般。
安纳斯怎料得他有如此“奇思妙想”,气得又想骂、又组织不出完整的讥嘲神句,只能言简意赅命令道:“脱了弄!”
祈月烬当然非常听话,不过安纳斯忘记说主语了,他便按自我的理解,首先脱下了自己的睡裤。他的离舌收手让背对着他跪趴的安纳斯很不好受,干脆老脸一丢,自己扒了睡裤内裤,自己解决!
这回,祈月烬可算耍透了心机。他安静的凝视着安纳斯旁若无人的自.渎,既不上前、也不出声,只是将他跪伏着的流畅背脊线跟寒勾月做了比较,脑中脱线的想着,其实安才应该跟他姓,唤作“月夫人”的。
而安纳斯一手撑床、一手撸.管,就算知道祈月烬在身后胆大妄为的明窥着,也因爆发将近而不由得浅.吟出声,撑起臀.部的膝盖无意识的打颤,配合自他右手溅落的浊.白液滴,就像被雪压弯腰的水杉在抖落负担一样。
桃花妖一看,着急了。他将他的小情郎撩拨出精,可不想让床单占了便宜。
他粗暴的将安纳斯按倒在床,后者的小兄弟和手都被重压在了一处,让安纳斯不知是疼是爽,登时一声大叫。
“你、你,你……找死……”被他这么一搅合,安纳斯感觉自己的精.液活生生被压堵了回去?那几乎就是一口哽在嗓子眼的血,火气腾得他下.体似要炸开,更是恼得他在被祈月烬翻过身来时目眦欲裂,脑袋里尽想着到时候怎么“!”自己的安夫人。
桃花妖可不在意情郎的狠话威胁,他拨开了安纳斯的右手君,呈上自己的双手,握住他战战巍巍的火热棒槌,凑上同样红艳的唇,浅酌般亲吻,捉弄着小舔,折腾得安纳斯有些后悔自己没早.泄了。
“祈月烬!”安纳斯双腿大张的狠揪身下人的赤发,再凛冽的气势都成了虚张的声势。他咬牙切齿的“你”“你”了几声,终究因祈月烬明知故问的一句“嗯?”而掩面遮羞:
“含进去!”
桃花妖乖巧的领了旨。安纳斯陡然就遭到了深.喉的盛情款待,只觉自己陷入了桃瓣腐烂而成的泥潭,要伴着那花香的浓味没顶而亡了。
他的手指插入祈月烬的赤发,触碰到了他温热的头皮,似乎一指下去,就能穿透整棵艳桃,而他也是这般信任着他,将脆弱的头颅都置于他手下,一副任生任死的温顺模样。
安纳斯紧紧闭上眼睛,不再斗气。他顺从了他唇舌的勾.引,闷哼着挺动腰身,倾泻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