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昨夜对他饿狼般的残忍侵.犯,和不顾他哀求的频繁索取,安纳斯深陷愧疚,在清洁毛巾、拧干积水的过程中低声道:“对不起,祈月烬。昨晚……我弄疼你了。等你好起来,我随你打,绝不还手。”
祈月烬一听安纳斯主动让步,立刻厚起脸皮,再次没抓住重点的瞪眼问:“昨晚,我服侍的好不好?安舒不舒服?”
安纳斯反瞪他,却用手分开他的双腿,为他打理一片狼藉的腿间。
祈月烬见他不答,便嘟起唇,嚷嚷道:“小姐姐说过,入洞房,相公一定会舒服!安在我的上面,安是相公,安为什么不舒服?”
安纳斯嘴角抽抽。他正在抚拭祈月烬腿.间软嫩的器官,被他这么一提,昨夜癫乱的记忆好像又有作乱的趋势,他脸上的火好像带起了下腹的火,而他夫人的眼神又是那么纯真,像极了一无所知的初生小鹿,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