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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瑶光国主慕容离的寝宫烛火摇曳。子煜带着执明轻松入了瑶光王宫,此刻两人正在慕容离寝宫的正上方,这也是执明第一次蹲顶。
一阵急促地咳嗽声,听着教人莫名难过,这是慕容离的声音。执明听到急忙要下去看看,子煜自然带他轻松落在了寝宫门前。
执明看到门前站着庚辰,对于这个慕容离的心腹他还是很给面子的,于是说道:“庚辰,本王来见阿离的!”
庚辰只放执明一人进内,子煜难得乖巧留下和庚辰一起守门。
寝宫的烛火是慕容离特意交待多点的,照得光亮看得清楚些。
执明走进去,看到一身白衣的慕容离斜靠床边正喝着药,生怕惊着了他,轻唤一声:“阿离!”
慕容离喝一口药便要咳上几声,原本清冷削瘦的脸因不停咳嗽有些泛红。
他听到了执明的声音,心下暗念:王上,你来了!
慕容离身旁侍奉的人不是御医就是太监,虽然不知突然进来的人是谁?但见自己的王没有出声,谁也不敢出声。
执明倒是自来熟得紧,进来就旁若无人地坐到慕容离的榻边,眼见自己的阿离病成这般模样,他强忍泪水、轻声细语:“阿离!本王来了。听说你病了,本王特意来看看你。”
慕容离一边喝药一边问道:“哦,天权国主怎么来了?”还是那副无关痛痒的清冷表情,看执明就像在看一个陌生路人。
慕容离越是这样,执明越是心疼得不得了呢!他拉起慕容离细长的手,心想怎么连手都只剩下皮了。对着慕容离露出微笑:“阿离,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本王会来?”
慕容离一双清冷的眸子盯着执明,反问:“王上是来看我死了没有?”
执明没想到慕容离会问这样的话,他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阿离。本王听莫澜说你生病了,担心你所以就来了。”
慕容离幽幽地说:“哦,王上看到了满意了?明日一早我会派送j-i,ng兵护送你回去。”
执明又没想到慕容离会下逐客令,他拉着慕容离的手紧了紧,着急地说:“阿离,本王不走。本王要呆在你的身边陪着你,保护你!”
慕容离强行挣脱了执明的手,冷笑一声:“这里是我瑶光国土,我的性命自有人守护。不劳天权国主费心,快走吧。”
执明还是没想到慕容离会这般决绝,强忍半天的泪水终是流了下来:“阿离...”
话音未落,慕容离又开始急促的咳嗽,只听“哇!”一声,慕容离把方才好不容易喝下的汤药一并吐了出来,这可把身边侍奉的人急坏了,拍背的拍背、抚胸的抚胸、收拾的收拾、擦拭的擦拭... ...
执明只能起身让开,眼巴巴地看着却无能为力,他多希望躺在这里生病的人是自己,他多希望自己的阿离长享安康。
慕容离缓了缓,好不容易不再咳了,双眼依旧清冷望向执明,只问了一句:“是让我求你吗?”
执明哽咽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本王,本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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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明和子煜走了,慕容离喝了汤药也入睡了。
偌大的寝宫只剩烛火通明,还有严守宫门的禁军统领方夜。
☆、三更篇第五回
离开瑶光王宫,执明默默走在前面,子煜跟着。
执明回头说了一句:“回天权吧。”
只用四个字就表现出了‘生无可恋’,子煜觉得自己很冷,因为他感受到了执明的心伤。
子煜决定逗逗前面的怨夫:“听说浮玉山是四国之中最高的山?要不要去看看。”
执明懒得摇头,连嫌弃的眼神都没有:“本王没兴趣!”
子煜递给执明一条绢帛:“看看这个就有兴趣了。”
执明知道子煜不是没有眼力劲的人,勉为其难接过来,只见上面写着秀丽隶书:‘三更时分浮玉山。’
初春时节,三更寒重,浮玉山上白霜蓄。
六角凉亭,炭火温酒,萧音静候故人来。
执明觅萧声寻来,只见慕容离一袭白衣不沾半分杂色,手握羊脂白玉长箫吹奏咏叹调,白衣上还绣着白色羽琼花。
执明低头看看自己的藏青袍子,上面还是自己特意命人用银线绣的羽琼花,暗笑: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执明站在慕容离身旁,皎洁似雪的月光洒在慕容离的身上,执明的思绪仿佛回到两人初次见面的情景:红衣妙人身姿纤,原来那时已沦陷。
曲毕,执明开心道:“阿离,原来你没有生病?真是太好了。”
慕容离请执明进亭入坐,执明坐下来扯着慕容离的流云广袖,摆出可怜的模样:“阿离既然没事,就别赶本王走嘛!”
慕容离挑挑眉,先为他倒上一杯温好的酒,说:“更深露重,请王上先饮此杯暖暖身子。”
“阿离同本王共饮。”执明也为慕容离倒上一杯,两人碰杯对酌相见欢。
执明说:“阿离的箫声不似以前清冷,不过婉转中带着忧愁。阿离有什么烦心事,说给本王听听可好?”
慕容离心想,你总能听懂我的箫声。
接下来慕容离与执明说明自己装病的前因后果,又说了瑶光和天权的处境,顺便还提了提青祎的身份,说道:“仲堃仪此人有勇有谋,王上可以考虑一用。”
执明说:“阿土是个聪明人,只是他弑君又叛国,肚里的花花肠子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