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张极其恐慌的脸,害怕的一个劲儿的粗喘,口水鼻涕喷在石朔风脸上,他的伤口也渗着血,几乎要流下来。
在石朔风以为自己要被压成片时,身上的笼子忽然轻了,他再次被提起来,架在笼子的高处。
他往下看,原来是换个地方摞着,只是按照搬动的次序,自己被从最下面的一个,换成了最上面的一个。
这里似乎就是目的地了,那几个人把推车上的笼子都放好以后便将门关上。
石朔风环顾四周,他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词——养鸡场。
没错,就是那种屋内上下摞满鸡笼子的黑养鸡场,而他就是这黑养鸡场中的一只鸡。这个牢房一样的地方大概30平左右,却塞了大概50个人,全都是跟他一样被困在小笼子里,像动物一样关着,只有门,没有窗,到处弥漫着粘稠的臭味。
一个跟石朔风一样刚来的人忽然发出一声绝望的抽泣,他无助的拍着笼子,似乎是想拍出个答案。
石朔风扭头向下看,穿过几张麻木的脸,看到那个人在最下面。
“这是哪啊……我们都会死吗?他们会怎么样啊!”那个人拖着长音哭泣,哭的绵长悠久,听的人耳朵难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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